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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第1页)

流氓的匕首之割。

于是,我也不顾一切、声嘶力竭地大叫:“救命呀!”

突然,我的脑袋被重重地击了一下,眼前一黑,身子发软,立刻感觉整个世界异常地宁静起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第二十七章 世间自有真情在(1)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薇洲人民医院的病房里了。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却是章亦雄的一脸慈祥和南郊支行吴副行长的一脸无奈。

据说,我已经休克了三十几个小时,脑袋被砸了一个大窟窿,好在没伤及大脑。方子洲也已经脱离了危险,他的脑袋被生生地砸出四个比我的伤口更大的洞,有幸的是他的骨质大概比我的硬,他的脑壳虽然漏了,脑子却完好无损,而且比我苏醒得还要早。

章总见我醒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慨道:“派出所的一个女警官说,如果不是楼下餐馆老板上来得及时,马上报了案,恐怕你们因失血过多,命就悬乎啦。”

我简直成了章总的灾星,与他相识总共不到一年的时间,居然让他可着中国的大江南北往外地跑了两趟。本想说两句感谢及愧疚的话,可话没出口,我的眼泪却先下来了。章总见了,赶紧安慰我:“什么也别想,身体要紧!”

吴副行长同样舒了一口长气:“你们怎么能离开工作环境,住那样的地儿?多危险!被抢劫犯搞出人命来,我和骆行长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啦!”

章总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我的枕头底下,说:“小柳,你安心静养一段。这两万块钱你拿着。”

我的头由于裹着白纱布没办法动,再加上臀部的外伤也一动就疼,我试了几次,终于无法起身,只得用手抽出枕头下的那个信封,推还给章总。由于面部有一点肿,我说话也很艰难,勉强地出声道:“我怎么能用你的钱。”

吴副行长始终没忘记恭维大客户:“章总可真是个大好人。如果不是我拦着,你们住院的押金都要让章总付了。”吴副行长说罢,还没忘了拉存款,赖女追俊男一般,睁着热辣辣的眼睛,盯视着章总:“不过,小柳有您章总关照,以后的存款指标不愁完不成了。”

见我依然坚持着不要那钱,章总才说:“等你们有钱了再还给我。现在,都市场经济了,你的问题合作银行解决了,可方子洲没个组织,没钱怎么能在医院住下去?”

章总和吴副行长当天就飞回了京兴市。等我和方子洲出院,离开薇洲的时候,已经是我俩受伤的两个星期之后了。

我俩先到派出所办理了离开薇洲、回家的手续。一个姓汪的女警官,个子不高,一对杏眼,却有着东南地区一带人少有的白皮肤,据说,她还是从美国培训回来,现在又是在派出所实习的。她叮嘱道:“咱们要保持联系,我们需要了解情况时,你们一定要配合。”

离开薇洲的时候,除了李雅菊代表薇洲集团帮我办理了一下出院手续,没人给我俩送行。看着被白色纱布缠着整个头顶、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的方子洲,我的鼻子突然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没忍住,还是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方子洲用拥抱来安慰我,强颜欢笑:“咱俩不是好好的嘛!”

我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还说呢,我就是看你可怜!如果不是章总拿来钱,医院会不会把你提前赶出去我不好说,至少你是连院都出不了的。”

他居然和我开了玩笑:“如果没你呀,别说我住不了医院,恐怕真的连小命都没了!”见我继续泪流不止,方子洲举起胳膊挥了挥,做出豪气万丈的模样:“我其实也没什么可怜的。”

我说出了心里话:“我真不晓得你图个啥子?你舍着命干,没向社会计较经济效益。可社会是怎么对你的?没钱,你就是要死了,也没人给你看病。现在可好,咱们明知道是黑社会抢证据、外加报复行凶,可连这样报案都做不到。别说当英雄了,你我连个民兵都算不上,只能算不晓得为谁打仗的两个小瘪三儿。”

方子洲没被我的话搞灰心,依然颇为自信:“不是不报,时候不到!”

“得了吧,谁认可你?你的证据在哪儿?你的两个关键点又在哪儿?”

这次被抢,方子洲不但丢了录像带,而且还丢失了全部摄像器材。我的话,刺到了他的痛处,他的脸上立刻飘上了一片乌云。但是,这片乌云只停留了片刻,就被他的自我平衡能力吹跑了。不一会儿,他竟沾沾自喜起来,跟我说:“别为片刻的挫折遮住眼嘛。以前和以后,我自个儿心里不是都可以为一些明摆着的成绩感到自我实现吗?这不就是我的付出换回来的巨大收获吗?”

第二十七章 世间自有真情在(2)

“神经病!”我轻声叹道。如果不是身体虚弱,底气不足,听了他如此的自吹自擂、看了他这样的沾沾自喜,我一定会对这个神经病一般的家伙火冒三丈的。现在。面对着他这份固执,我只得无奈地轻摇不敢剧烈运动的头:“理想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酷了半天有啥子用嘛!你的理想是当英雄,可现实是你需要还章总的住院费。你的理想是打假揭黑来扮酷,可咱俩的现实是回到京兴市后,到啥子地方住!”

听我这样说,比我大出十岁的方子洲先是一脸沮丧,而后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居然忘了伤痛地跳起来,半疯一般惊喜地叫道:“你是想和我搬到一块儿住啦?”

我的确没意识到我刚才话语里的这句潜台词,不禁红了脸,想到他的一贫如洗,钱没钱,家没家的德行,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大声嗔怪道:“做梦!你还是和你那鼓眼睛的瘦老汉过吧!鸡下蛋还晓得做个窝呢。你除了莫名其妙地扮酷、瞎折腾,还晓得啥子!”

回到京兴市,走进我的集体宿舍时,我发现多日没有居住的床铺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同屋的临时工女孩本是个是非之人,一直对我的脸蛋儿以及我这脸蛋儿对异性产生的影响耿耿于怀,几乎不和我说话。我想,她不会因为我的意外受伤而顿悟成菩萨心肠的。

躺在床上,正纳闷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她的个子高高的,脸盘很大,皮肤很白。我诧异着起身,不知道如何对待这个陌生女人。她却快步上来按住我:“快歇着吧!”而后爽快地自我介绍:“我姓江!《红岩》里江姐的江,你也叫我江姐就成了。”见我依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她笑了,拍拍自己的头:“瞧,我真是老糊涂了。我家那口子,就是章亦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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