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林故作疑惑:“什么话?”
她没这么多心思,直接问:“你说泽玉哥不想当?我哥哥?什么意思?”
锐林忽然笑开,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一字一句说:“字面意思。”
安语伸手捂着额头,“我不理解。”
锐林双手抱胸,笑得高深莫测,“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时机?”
锐林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安语皱了皱眉,嘟囔道:“你怎么这样?”
锐林双手抱胸,想了想说:“那你干嘛来问我?你直接问楼总不是更方便?”
“算了。”安语不满道:“不说就?不说!以后再也?不叫你表哥了!”
她不满冲他哼一声,转身就?进了客厅。
刚走进去就?听林琦思在问:“泽玉啊,你这手臂是怎么回事?谁给你咬的?”
安语脚下步伐猛地一顿,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下意识想溜,又听林琦思说:“瞧着破了点儿?皮。”
正好一抬眼看到安语,她赶紧说:“年年,快去问芳姨拿个药膏过?来帮你哥抹抹。”
她赶紧点头,“哦,好。”
慢吞吞找回来药膏,楼泽玉已经试完了衣服重新回到了沙发的位置。
她不过?是离开了几分钟,一回来,林琦思上了楼,锐林也?忙着整理礼服,好像只有她闲着,可以去帮楼泽玉涂药。
她默不作声走到楼泽玉身前蹲下,迟疑片刻,她把药膏递到他眼前问:“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恰好午后阳光从他背后的落地窗照进来,他的周身染上一层浅金色,该是柔和温暖的场景,她却感觉今天特?别冷。
她蹲在楼泽玉身前仰望着他,像极了十八岁那晚,忐忑的小女孩儿?祈求神鸟的眷顾。
他皱了皱眉,语气生硬道:“你是不是该对你做的事情负责?”
垂眸,敛去眼神里?的缱绻之色,她小心把药膏涂在了那个齿痕之上,小声问:“疼吗?”
楼泽玉默不作声,看那样子是不想理她。
她也?没再继续问,猜测他一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和她生气,再问,估计惹他心烦。
差不多涂好了药,林琦思也?下了楼,看见?安语,她赶紧说:“下个月记得把小然也?叫来。你和他现在不光是朋友,还是合作伙伴,我这个做家长的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好。”
安语愣在原地点点头,“好,我记住了。”
说着,林琦思又问楼泽玉:“泽玉啊,明年男装线的品牌大使人选确定?下来了吗?现在是在谈哪几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