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好像突然学?会了主动进攻。
她在告诫模特怎么展现裙摆的时候,也不?知不?觉学?会自信昂扬地表达自己。
景煾予在书房办公。
姜蝶珍溜进来,娉婷纤细的一抹。
静澈的日光照在她身上?。
晨曦在书房的墙上?,晕出浅青色的光晕。
就像一方青色的海洋。
光线把姜蝶珍照得好白?,白?得透明,像脆薄的雪。
她腿上?被他留下?的吻痕,已经消退了不?少。
姜蝶珍赤脚坐在男人的办公桌上?。
女生腰很细,几乎撑不?住气这条薄如蝉翼的裙子,就像圣洁的天?鹅,脚踝上?还缠着他的脚链。
她一点也不?设防,给男人看她蝴蝶胎记旁边的星星点点的红痕。
还有一些斑驳的齿印。
“还是红的。”
姜蝶珍看着景煾予,把指腹落在胎记上?。
她似撩拨他一样地抱怨着:“好涩情哦,这里?的痕迹就没有消退过呢。”
因为自己毫无设计的头绪。
她也不?让男人工作。
姜蝶珍用赤。裸雪白?的脚掌踩他的胸膛。
室内温暖,他只穿了一件衬衣,男人心跳的起伏感撞到她的脚尖。
景煾予眼神漆黑,因为哪怕淡淡地掠过,也能观察到她裙下?的春光。
他的道德感特别?强。
父亲早年在军委,对他的培养几乎是铁血手腕。
男人知道,书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一如此?刻。
书香弥漫的地方,戒律和规定,就是禁忌。
她的双腿又?白?又?细,在他身上?胡乱撩拨。
景煾予几乎能看见她腿上?细细的绒毛,仿佛能榨出甜牛奶和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