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鸾和崇晔暗中通信的事被君毅知道后,君鸾便“肆无忌惮”了许多,而崇晔也老是借着给君毅送药品和补品的名义往太尉府送东西。
不过送来的东西里,虽有人参、雪莲等珍贵的补药,但更多的是一些精巧的小玩意,还有首饰头面。
君毅面无表情地听着下人的汇报,听到君鸾高兴地收下礼物时,君毅脸上的表情更是冰冷。
君巍默默地看着君毅放冷气,又不敢说什么,只希望感觉向君毅汇报完跑路。
“大人,属下汇报完了。”
君毅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之后就再没说什么。
君巍站在前面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了君毅:“大人若没其他什么事,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嗯。”君毅仍只是淡淡地一声,但君巍如蒙大赦,他宁可去大营里训练,也不想再面对一位面对准女婿的老父亲了。
就在君巍以为一切顺利,正往外走时,君毅却突然道:“等等,你去跟大小姐说,说老夫担心她的安危,在大小姐的院子外增加一倍的兵力防守。”
君巍面如土色,却也不得不应下来:“是,属下遵命。”
同时也在心里暗自腹诽,您这是担心大小姐安危吗,分明就是担心别家的猪晚上来拱白菜。
君巍出去后,君毅仍觉得不够,转身走向书桌,开始给皇上写密信。
晚上,皇上收到信,看了几遍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失声而笑:“这太尉大人,还真是女儿奴,给朕写密信就为了这事。”
说完又叫人将崇晔叫来。
身在宸王府的崇晔,本来在挑选第二天送给君鸾的礼物,却收到了皇上的口谕。
“现下宫中已经下钥,你去给皇兄说,本王明天再去见他。”说完就自顾自地开始挑礼物。
谁知那内侍却向崇晔行了个礼:“王爷恕罪,皇上还吩咐了,您有自由出入宫中的腰牌,皇上有要事,让您今晚务必过去。”
“早知道当初皇兄赐腰牌给我是为了让我随传随到的,我就不要这个腰牌了。”说完还大大地叹了口气。
能让皇上亲赐腰牌,还给予如此信任,可谓是皇恩浩荡,而崇晔却说出不要这种话。
但内侍知道皇上对这位弟弟的宠信,只是笑而不言:“那王爷,咱走吧。”
“走走走,让人去给本王套车,本王累了一天了,可不想再骑马了。”崇晔的语气像是认命一般。
王府的管家连忙让人去套车。
崇晔脸色臭臭地来到养心殿:“参见皇兄。”
皇上只是在批着折子,看都没看崇晔一眼:“听这语气,阿晔好像很不情愿啊。”
崇晔没回答,只是低声道:“我正在府中休息呢,皇兄一个口谕就将臣弟叫来了。”
皇上这才停下笔,却说出了风马不相及的话:“有心上人了?”
看着皇上的目光,崇晔不由得老脸一红:“皇兄怎么知道?”
皇上见状,逗崇晔的心思更甚,“太尉家的大小姐?”
这时轮到崇晔震惊了:“皇兄又知道了?”
看着皇上打趣的眼神,崇晔心中更羞:“是哪个小人告的密,待我查出来定要他好看。”
皇上很久没见过如此稚嫩的崇晔了,不由得失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