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说。”他边说边散发信息素。
沈泠书很久没闻到那么浓郁的沉木香,脸一下子就被熏红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抵住原泽伸来的手,“等会儿。”
“怎么,还有事要问?”
沈泠书挡着鼻子,“我要是进了军校,你这么频繁来找我不会暴露吗?”
“你还真觉得自己能进去。”他以为大半个月过去沈泠书该想明白了。
“我是说万一,原上将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利用你的关系才进去的吧。”沈泠书稍稍放软态度。
“你要是真进了军校,我最多一个月找你一次,特殊情况除外。”原泽说这话时眼神中满满不屑。
沈泠书自然不会把他的眼神放在心上,反正到时候结果说了算。
“那说好了。”他起身往里屋走,又开始被皇帝翻牌子的妃子生活,不过他也挺爽了,反抗多了还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不如好好享受。
原泽有些差异他乖顺的态度,站在身后看着他往里走的背影。
沈泠书的身形比上一次见面时挺拔了不少,能撑起身上略微宽松的衣服,隐隐约约透出的线条不再是单薄的纸片,就是不知道握在手中的感觉会不会变。
“等等。”原泽有了想法,就必须付出实践,他长腿一跨来到沈泠书身旁,不等他反应,把人拉进了身后的浴室。
“这次你洗了,我还没洗。”
沈泠书脸上闪过错愕,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浴室的门便被关上了。
……
大狗的精力格外旺盛,两人折腾到很晚才从浴室出来,结束时沈泠书精疲力尽,连询问的力气都没有,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
原泽已经走了,但留下的味道还未散去,紧紧包裹着他。
沈泠书承认他在临时标记的作用下有些迷恋这股味道,但迷恋不能解决问题,他只允许自己沉迷一会儿,时间一到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已经四天没有见过陆禾了,他下个星期就要离开图书馆,今天说什么都得去见他一面。
沈泠书先给丽丽打电话请假,然后打开窗给卧室通风,再去浴室冲澡,等把身上的味道冲淡,才换上衣服出来给陆禾发消息,顺便给泛红的掌心涂药。
“我下午能过来找你吗?”
消息发出后,过了20分钟才收到回复,只有一个简短的“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