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随临知道公爷最是讨厌自己被人触碰了。
更别说面前的人还这般生气,只怕等会这事情处理了就要来处理自己,随临不敢让若烟去碰触傅砚,立马上前去把人拉开了。
“若烟,主子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般对主子,你那日还骗我说是给主子熬的保养身子的药,如今我才知,原来你另有阴谋。”
邱奴指着若烟,面上痛恨,啐道:“我早就听人说了,你和云溪是要给公爷开脸的丫头,没想到你居然心怀不轨,如此心急,谋害夫人,给夫人喂下避子汤。”
若烟当场愣住了,自己当初给江晚买避子药,就是为了不让江晚怀上。
但药不是自己给江晚熬的,也不是自己给江晚亲自喂下的。
邱奴分明在说谎!
“你撒谎!公爷明鉴啊,是邱奴在说谎,我不是,我从来没有给夫人熬过药,那避子的汤药也不是我给她喂下的,是夫人自己要我去买的啊,我的确知道夫人要买的是避子的药,但是我没有给夫人熬,是夫人自己要喝的。”
若烟现在只觉得委屈,把自己真正做下的事情都承认了,不是她做的,她是万万不能被冤枉啊!
只是她却犯了傻,若不是她之前已经让傅砚怀疑了,如今她说出实话傅砚兴许还能相信她。
只是早在邱奴举报她之前她便对傅砚撒了谎,如今即便是说出实话,傅砚也不会相信她了。
“公爷,奴没有撒谎,平时若烟便在私下处处与我们抱怨夫人,且还总是偷懒,事事都让下面的小丫鬟去做,上月夫人月事推迟了,我们怀疑夫人是不是怀孕了,她曾经还说过夫人不会怀上,我们还纳罕,她怎么如此确定夫人不是怀孕了,现在看来就是因为她清清楚楚自己给夫人喂下了避子的药,不然我们都在说着夫人怀的是男是女,怎么就她肯定说夫人一定不是怀孕了。”
这些事情和话确实是若烟说过的,只要傅砚随便派一个人去问问就能知道。
若烟没想到自己平时无意中说下的话现在居然成了证据,可是自己实在是冤枉啊,她就没有熬过药。
邱奴又道:“再说夫人怎么可能会让若烟去买避子药来喝,夫人幼时没了母亲,父亲又离开了她,她身边再没有亲人,巴不得有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绝无可能让若烟出去买避子药。”
若烟如今是彻底慌了,她没有想到江晚居然还留了一手!
“不,公爷是江晚她要害我!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先是假意让我出去给她买避子药,现在又让邱奴来陷害我!邱奴是她的人,当然是帮着她,他们是一伙的啊,公爷不能听信她的话,我是被冤枉的啊!”
傅砚听着耳朵边两人的聒噪,不耐皱了眉,“你的意思是,是夫人让你出的府邸,可拿得出证据来?”
这话倒真让若烟没了声,自己是夫人身边除了冯嬷嬷还有云溪外唯一的贴身一等丫鬟,自己出府只要登记在册是没有人拦着的。
当初江晚只说让自己悄悄帮她去买,还特意说了这事不能被别人知道,云溪也不能告诉。
若烟自然就以自己的名义假借自己有事出去。
怎知傅砚这时要来查册了,那上面是自己装作病了要出府给自己拿药看病的托词。
傅砚见面前的人没有出声,轻轻哼了一声,她这是谎言被拆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了。
“你说你是夫人派出去的,我们今日便把册子拿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夫人派你出去的,若是夫人派你出去,想必也是记录在册了缘由的,来人!去。。。。”
傅砚想要人去拿册子的话还没说出来。
又被跪在地上的若烟打断了。
“公爷,奴冤枉啊,奴当初是因为不想惹人注意,这才用了假病拿药的理由出的府,册子上登记的也是我借着病拿药,没有提及夫人啊。”
旁边的邱奴借着这个趁机插话道:“若真是夫人让你出去办事,怎么不记在夫人头上,你反而掩掩藏藏说是自己去拿药,这不就是把夫人也瞒在鼓里!证据都确凿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只需要拿记册子的人叫过来,一看便知。”
若烟如今是有口也说不清,自己当时就是因为江晚说不能惊动旁人,这才记录的是自己因为私事要出门。
怎么知道现在居然因为这个被江晚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