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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来张家人没有说错,这坟头别说喜阴的毒草了,连根杂草都没有,棺材里里的尸体果然不见了。”
老道士刚才念的这句顺口溜叫《入坟断口诀》,是阴阳风水一脉的入门口诀,可通过坟前风水走向,断出这坟中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正常死的还是喊冤枉死的,是服毒死的还是得黄肿病肺痨病死的。
虽然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只挖到个空棺,晋安还是心有不甘的皱起眉头。
“看来我们还得到凤凰镇找线索。”正当晋安打算烧了棺材,毁了这座凶墓时,老道士忽然让晋安等等。
老道士拿起铁铲从棺材板撬下一块木片,然后才让晋安烧毁棺材。
“郑家找来的那头乌云踏雪,胸怀明月黑犬可是个看家护院的上上乘好犬,这棺材曾经葬过人,又一直密封于土下,兴许还能残留些气味,狗可通灵,不仅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也能嗅到常人嗅不出来的阴恨怨煞之气。”老道士解释说道。
晋安给老道士竖起颗大拇指,是在夸他办事靠谱,接着用火毒内气烧了棺材,田平了墓地。
山路雨纷纷,泥路欲断魂。
纵然是天干地支反常,昼短夜长,两人这一来一回,回到凤凰镇时也已经天亮。
风尘仆仆的两人刚要入镇,意外看到一夜不见的宋家两兄弟正一脸焦急的在镇口徘徊。
这对兄弟一看到晋安和老道士,立刻着急跑来,原来,凤凰镇又误入新人了,但这次的新人有点不同,是鄞县衙门来人,来的是催税的户房胥吏和几个随行衙役。
在康定国地方百姓纳税,是采用民收民解的方法,比如一村的人纳税纳粮给地方里正,一镇的人纳税纳粮给地方镇长,然后再统一上交给县衙。
但是事情就出在凤凰镇这半年来只进不出,一直没有上交赋税,地方不按时上交赋税可是大罪,鄞县衙门不敢耽误,立刻派人来催缴。
凤凰镇现在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一帮行禽兽事的疯子!
这群官老爷的身子骨可娇贵着呢,要是咋咋呼呼不愿意吃那些虫子蜈蚣蛤蟆啥的,谁敢保证那些凤凰镇镇民会不会急眼了改吃人?
这半年来肯定有外人进入过凤凰镇,可看看现在的凤凰镇,一个外人都看不到,谁又能说得清那些外人去了哪里?
现在那几个衙门来人,正在义庄里被其他人拖延着,一直在等晋安和老道士回来后给个主意。
晋安皱眉,这的确是个大麻烦,不管什么事一旦牵扯到跟官府有关,简单的事复杂化,复杂的事能变成大麻烦。
“这事我们知道了,你们暂时先稳住他们,我和老道士会在今天就把事情解决。”
晋安留下张口欲言的宋家两兄弟,他和老道士又杀回镇子里。
镇子里大清早就有许多叫卖声,街上影影绰绰。
“卖糖葫芦咯!”
“卖米粉…客官要来碗米粉吗?”
一听到米粉,老道士就肚子饿得有点走不动路,他们折腾了一夜,啥吃的都没捞着,肚子饿得已经没有一滴油水。
“客人您的米粉来咯。”恰在这时,早摊老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来到一桌客人前,那米粉汤水黑乎乎,也不知道是酱油放多还是醋放多,但闻着挺香的。
老道士看得眼馋走不动路,那桌客人拿起竹筒里的筷子,搅拌了下米粉,吭哧吭哧的香喷喷吃起来,那米粉下翻滚出一大片碎肉末,有蛤蟆腿的,有黑背蜈蚣的。
这个时候早摊老板端上一叠配菜给客人,那叠配菜里有很多白色蛆虫在扭动。
老道士脸色一白,胃里翻江倒海。
恰在这时,之前叫卖糖葫芦的人走近,那哪是糖葫芦,是一串串的蛤蟆老鼠虫豸。
老道士不敢再在原地停留,拉起晋安落荒而逃。
“他奶奶的,这凤凰镇比鬼市还邪门!起码鬼市只在晚上阴气重的地方出现!背人伦而禽兽行,这些人不只晚上魔怔发疯,就连大白天也魔怔疯了!”
“宋家兄弟做得对,还好拦下来催缴的户房胥吏几人,如果被他们看到这个场景,指不定要闹出多少幺蛾子!真是苦了梁先生和宋家老大,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心想着尽快完结这里的事,早点回到正常人世界重温人间美食的两人,一来到郑家,开门见山说他们要再借狗一用。,!
道:“看来张家人没有说错,这坟头别说喜阴的毒草了,连根杂草都没有,棺材里里的尸体果然不见了。”
老道士刚才念的这句顺口溜叫《入坟断口诀》,是阴阳风水一脉的入门口诀,可通过坟前风水走向,断出这坟中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正常死的还是喊冤枉死的,是服毒死的还是得黄肿病肺痨病死的。
虽然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只挖到个空棺,晋安还是心有不甘的皱起眉头。
“看来我们还得到凤凰镇找线索。”正当晋安打算烧了棺材,毁了这座凶墓时,老道士忽然让晋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