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是朕管教不严,才让太子坐下此等丑事,也幸而星微赶去及时,才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这件事情,朕定然给你一个说法。”
司徒楠丝毫不让:“陛下要给臣一个说法,臣不胜感激,自知不该再追究,可现在事情发生,阿音一个女儿家,名声自然是重要的,若是没有星微,阿音这辈子都要毁在宫内,不管如何,臣咽不下这口气。”
夏渊心中暗暗叹口气,面上依旧保持着平和:“爱卿的心思朕明白,有何要求爱卿尽管提,只要朕能做到的,朕全部都答应你。”
司徒楠长长叹息:“臣并无过多的要求,现下阿音在宫中定然十分惶恐,这件事情还不知会给她多大的伤害,将来,只求陛下在阿音婚事之上,多操心一二。”
夏渊连忙笑着点头:“这个自然,咱们本就是一家,细说起来,阿音也是朕的子侄辈,她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若是看上了那个世家子弟,朕定然为他们赐婚,让阿音风风光光的出嫁。”
司徒楠脸色这才稍稍好了一些,随即又提出另一个问题:“阿音这件事,怕公主也吓得不轻,我们近日来,就是想要接阿音回家,陛下之前说要让公主去臣家中小住,不如就趁此时机,让她也跟着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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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这才反应过来,司徒楠在这里说了半日,怕是前面的种种是虚,想要接出夏星微是实。
“首辅,星微她现在还牵扯到宫中伤人,暂时人软禁在钟粹宫,这个时候让她出宫,怕不太合适吧?”
太子就是太子,即便他已经起了废太子的心思,但他只要一日在太子之位,他就依旧是储君,夏星微所做之事,是在挑战皇权,若不处置,人人在宫中都可这般无状,日后该如何管理?
司徒楠抬头眼神中带着悲痛:“公主伤人是为救人,陛下这般惩戒,是陛下觉得她不该救人?还是觉得阿音理当被欺辱?”
这话问得太过直白,让夏渊忍不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朕只是说她不该在宫中如此行凶,并未说不该救人,朕知她所做之事没错,但她做事的方法还有待商榷,若是掺杂了私人恩怨,那这个惩罚,她必要生受着,才能记住这个教训。”
司徒楠说得毫不客气:“陛下这是怪臣将公主养得莽撞了吗?这个要陛下恕罪,边关之地,若不狠心,那便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公主所作所为,臣有同罪,请陛下连同臣一同惩治。”
夏渊皱眉,看着司徒楠和司徒诚等人深深叩拜的时候,眼神微微眯起:“首辅都已经如此说,朕自当给你这个面子,但太子之事,朝臣怕是需要一个说法,等明日早朝之后,此事再议如何?”
见夏渊言语已经有所松动,司徒楠也不好逼迫太过,只能应声:“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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