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你代替我,接受皮蛊师的斗蛊。”
皮二杆打量着寒生,忍不住笑起来:
“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你真敢挑衅我的金蚕蛊。”
“老三把你养大不容易,何必凑这个热闹。”
“我不好跟老三交差。”
寒生从容一笑,说:
“三爷爷生前倒是念叨过你。”
“你以老二的身份挑衅大姐。”
“如果三爷爷活着,肯定支持我替奶奶斗蛊。”
“孙子替奶奶,即便蚩尤老爷都无法阻止。”
“再说,你弄一只假金蚕来,有什么好可怕。”
跟着仰小瓜漂浮而出,看着露出骷髅头的女鬼,厉声喝道:
“我家少爷跟二杆子斗蛊,是他三生有幸。”
“你对上我,是你活该倒霉。小爷可是蜈蚣岭上的鬼魈。”
“什么鬼罗刹,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你报出名字来,我家少爷一点都没有,很失落吧!”
“嘤嘤嘤!”
皮二杆看到寒生陶罐上的牛头图案,脸上肌肉一抽,双目闪烁着精芒,手心直冒冷汗,却大声说:
“好大的口气。”
“张嘴就说老夫的金蚕是假货。”
又看向蓝婆,说:
“蓝金枝,真让你的孙子送死吗?”
蓝婆何等精明之人,瞧出皮二杆露怯:
“让小娃娃试试。”
“若是输了,我这条命任你处置。”
“你要是不敢应战,跪地求饶。老婆子心软,放你离去。”
鬼罗刹顶着的骷髅头越发狰狞,怒道:
“老皮!我连番受辱。既然这小子找死!”
“那就让他体会金蚕蛊的力量。”
皮二杆眼珠一转,走到桌子前,气势大变,没再说话,将罐子上的封纸拆开,双目露着凶光,一直凝视着寒生。
双方打架之前,会有心理战。
皮二杆的一系列动作和眼神,也不过心理干扰,寒生不为所动。
“你的蛊虫叫什么?”
皮二杆有些失算,双手微微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