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封你九窍,老汉绝不食言。”
麻三爷大声说。
往外走的时候。
沿途多了不少死蛇。
寒生目光搜寻蛇沟两边,想和茶花峒蛊神打招呼,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对这个蛊神姐姐,充满好奇之心。
眼见麻三爷和寒生有惊无险地出来,蓝婆悬着的心才落地。
当她听完寒生的讲述之后,极为郑重地说:
“寒生啊,十八岁一定要去找你的义弟郭望春。”
“今日桃木剑救了你。说明你们之间有缘分。”
寒生点点头:
“我知道,如果没有桃木剑,我就变成失血的人干。”
寒生抬头看着月亮,心想这位和自己一样失去母亲的弟弟,现在过得好不好。
想了一会儿,寒生感知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仰头倒在草席上睡了过去,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蓝婆看着寒生沾满血污的十指,笑中带泪:
“难为你跑了一路。老婆子这辈子值了。”
麻三爷怕夜长梦多,连夜点火开始烧罗大金。
忙完之后,麻三爷退回棚子里,说:
“老姐姐,你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也早些休息吧。”
“我替你们守着夜!”
蓝婆苦笑一声:
“那只蜈蚣宝虫解了我身上的蛊毒,连我的疲惫也一起带走了。”
“老三啊。蛊神已经点头,我要传寒生苗人蛊术。你这位爷爷应该没意见吧!”
麻三爷微微一愣,目光落在寒生身上:
“金蚕蛊无法养成。你的身子骨也大不如前。应该要抓紧时间了。”
顿了一下,麻三爷接着说:“我只希望孩子少吃些苦头。”
“和毒物打交道,苦怎么可能少得了啊。”
蓝婆缓缓闭上眼睛,泪水悄然滑落。
接下来几天,麻三爷主持骸骨移葬,继续焚烧蛊尸罗大金。
那口怪异的铜棺被压瘪,直接埋入地下,成为道路地基的一部分。
蓝婆能自如行动后,为无辜亡灵主持各种超度仪式,用苗人特有的巫术,送他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