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吃了。”
顾燊的语气冷如冰窟,“你知道不吃的后果。”
阮南身子一抖,嘴巴还是紧紧闭着,不肯松口。
旁边打游戏的秋逸天抬起头,温柔劝告:“姐姐,你还是不要反抗比较好,燊哥生起气来很恐怖的,刚刚在外面已经有一个男人被他废了条手臂。”
“你要是再不听话,说不定他会把你扔下海哦。”
阮南当然领教过顾燊的可怕,但比起吃药,她宁愿就这么被扔下海淹死!
彼时顾燊的耐心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他掐住了阮南的脖子,迫使她张开了嘴。
深红色的药丸一碰到舌头就融化了,阮南的身子久久僵滞着,不敢置信自己刚刚真的被顾燊下了药!
挂在房间里的钟转了一圈,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热,腹部像是有无数只爬虫倾巢而出,热浪也在下腹一阵接着一阵掀起。
她脸颊通红,喉咙间发出的声音像是春天里的一只野猫。
看着女人隐忍的模样,顾燊的唇角上扬出一抹轻蔑的弧度:“你继续坚持哦,反正房间里的摄影机会将你的丑态一点不漏地全部录下来的。”
“你…你这个变态!”
阮南的眼眶红得骇人,没有焦点的眼眸里倒映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继续骂呀。”顾燊眼神轻佻,“你知道你现在的声音就像猫一样,又妩媚又抓人吗?”
阮南闻言,立马又闭上了嘴。
即使难受,她也得在顾燊面前咬紧嘴唇,维持住她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在她难受得嘴唇都咬破的时候,包厢里的男人们却自顾自地聊起了天——
“话说回来,刚刚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是谁啊?”
“一个靠家里倒卖M金突然有钱的暴发户而已,我连名字都没记住。”
“晚上的海水多冷啊,听说那个男的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快不行了。”
“命还有没有不知道,反正他的左手肯定是废了。”
…
热汗渐渐从阮南的发丝间渗出,她整张脸潮红得像颗熟透的红浆果,成熟的时间刚刚好,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摘下来,把玩一番后再咬开它的果皮,让它汁水四溅。
此刻的她有着无可比拟的诱人性张力。
男人们在谈笑之间,也忍不住偶尔将视线挪过来,欣赏女人将哭未哭的可怜模样。
终于,阮南的忍耐到了极限。
“顾燊,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做什么?你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顾燊嗤笑,“还有,你要是现在就死了,我待会还怎么寻乐子?”
阮南还没有明白顾燊那句“寻乐子”是什么意思,包厢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哟!陆乐池,好久不见了啊!”
听到“陆乐池”三个字,阮南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失去视力的她除了听力过人,嗅觉也要比一般人灵敏。
陆乐池推开门的那一刻,阮南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水味。
和顾燊身上那股冷冽的龙涎香不同,陆乐池身上的味道,更像是清新淡雅的白茶香。
温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