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心耳畔是他低沉的哀求,心中一软,索性依了他:小师叔的剑可是抵在人家腿芯里,这剑柄好热
她话楚楚可怜,懵懂无辜又甚是淫乱。天枢听来,披靡雷霆般的撩拨,脑中一片炸响。他伸手握住顶在病心腿间的阳身,往上顶入柔软的肉缝,双指挑开宛如蜜桃般多汁的肉唇。
那饱胀的阳首刮蹭顶弄着敏感的花蒂,天枢自背后衔住病心的耳垂:叫师叔。
师叔病心受用,软嗔了一声,嘶师叔的剑柄很粗,蹭得那花蒂很痒。
天枢分明能察觉到身下秘出溢出的淫液,粘腻又温热,渐渐化开在冰冷的泉水之中。他俯身咬住病心的脖颈,抬起她玲珑的腰身,略一着力,将她按在泉眼旁一块儿冰冷的青石上。
病心甫被压下身子,胸口红软的乳首摩擦在粗糙的石台上,微微生疼。她还未来得及起身,身后的天枢却反桎住她的手腕:莫要乱动怕弄疼你。
她的秘处极美,两瓣花唇带着湿漉漉的泉水还淅淅沥沥地往石台上滴落着,嫣红的缝隙溢出涟涟的淫液,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天枢的理智终是崩塌如山倒。
先入的是阳首,吻在狭细的花隙上。身下的小人儿香软娇小,那处却紧致得销魂。方顶入一寸,便挤出淅淅沥沥许多浪液,惹来她一阵娇吟。旋即便觉紧密的蜜肉旋拥而上,将整个阳身不断朝里吸吞。那销魂处层叠温软,竟方一挨着,就要逼他缴械般受用。
小师叔,慢些涨
他慢不得,这般滋味贪也不够,一贯到底。
哪知再更深处,却更是滚热,隐能察觉深处花蕊正一股股溢出情液,浇在铃口之上。天枢小腹微酸,险些失守,连忙扣住病心肩膀,将她微微抬起。
谁知她上身微抬,腰肢儿却沉了下去,正将那花芯死死吻住了阳端,湿热的快慰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啊啊病心被他插至深处,教他顶得身子发软,只剩绵绵呻吟,嗯唔
她叫起来动情,像猫在挠心。
天枢轻吁一口浊气,退至穴口,屏息两顺,方褪下两分被浪推至巅峰的情欲。他伸手顺了顺病心湿漉漉的尾发,方才缓缓挺身入她。
他极有技巧的,先则是九下浅弄,骤才腰腹发力,顶到深密之中。后又三浅一深,循序而进,直弄得病心琼液四溢,浑身微颤。
雪白的臀瓣儿随着操弄不断战栗,肉浪紧贴着天枢精健的小腹,显得极其淫靡。
他伸手抚弄着病心耳后的碎发,只觉得这宝贝似的小东西怎么都操不够:这处如何?他顶弄着蜜穴内细嫩的软肉,又旋弄研磨着深处的花蕊,还是这处?
病心最怕那等斯文的旋磨,酥软的花芯受不住这样操弄,扭着腰肢央他:内里被小师叔弄得好酸,小师叔别磨了,插下穴儿罢
他轻笑一声,翻过她娇小的身子,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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