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轻软,指腹柔嫩地描摹着逐渐昂首的男器,循着上头微微凸起的青筋摩挲,促狭问道:这三十年,有碰过旁的女子吗?
未曾。麒麟拿她没有办法,声音低哑,但凡尝过神姬,还能容下旁人吗?
说你只要我。她得寸近尺。
二人衣衫未褪,却是呼吸之间已欲火灼热。
麒麟腰间玉带早已被她勾开,鞘般挺直昂藏的那物重重压在病心腿间,随着他口中喑哑吐出的言辞而厮磨:只要神姬,要神姬赐生赐死,赐无尽欢愉。
他的情话太过认真。越是认真越让人发热,病心腿间洇出一小股露水,浸透了轻薄的襦裙。那薄薄的布料被湿得透明,贴在柔润的穴户之上,将模样勾的纤毫毕现。
嗯病心被他厮磨得心痒。
他却令道:自己撩开。
烦人她嘴上虽嗔,玉般的指甲却堪堪勾开布料。濡润粉嫩的娇穴赫然就在麒麟眼前,微微翕合着。穴瓣如花般微微嫣红,可见得小瑶池时天枢做得狠了,残欲之色还未完全消退。
那日她隔着帷幔承欢勾引的模样犹在眼前,令人又恼又怜。
麒麟眸光微微沉:掰开。
唔病心知他有意折辱,顺他情态,双手食中二指按在穴户两侧,缓缓掰开微润的穴唇。不知是太过敏感还是被他看着的缘故,唇缝牵出一条细细银丝。穴瓣儿甫一张开,便沥沥流下一股情液,顺着臀缝滑落在桌案之上。
淫靡之极。
男子浑涨的铃口欺了上来,只在穴口滑动却不着力。湿漉漉的花穴不断吮吸着阳首,他却仅仅只陷入一个指节般深,有意挑唆似的让她求欢。
麒麟她似嗔似笑,指尖将穴缝抵得微张,贝齿轻咬着下唇,里面都湿了。
他并不为所动,好整以暇以铃口欺压着花核,哪里?
穴儿里面都湿了。她配合着低低笑着,身下臀瓣迎着男人的阳身追逐,肉儿也湿了,花芯也湿了
他徐徐深吸一口,缓缓将身贯送。早料那处销魂,却刚刚陷入一片湿热的温柔中,情欲再难自持。不过一息凝滞,他狠狠一插到底,逼得病心脚趾微勾,发出惊呼。
啊啊深她连忙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被贯穿般的紧绷,慢些。
他自然千依百顺听她的,精腰缓送,浅插慢送:这样?
哎呀便是酥软顺着小腹逐渐攀上全身,病心教他顶弄得发软,又难忍的快意,别啊啊嗯磨到花芯了
他腰身微摆,却是另一个刁钻的角度:此处呢?
是啊啊是软肉,那处不可以顶病心几是哭腔,会泄的别别,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