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说,自己对她存了一种不能与外人道的心思!
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谬至极!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变呢?
而他想要杀这个女人的心思,又如何能变呢?
血色的衣袖下,是紧握的拳头,如今的白望舒功散重伤,自己只要以最快的速度召唤了灵剑穿过她的心脏,便能一报这些年的羞辱之恨。
可是,当他从内庐召唤出灵剑的时候,他的佩剑却变成了玉霄?
竟然是玉霄?
竟然是白望舒的玉霄?
他无法想象,在缺失的这段记忆里,他到底忘了什么?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空洞,直视着前方的人充满了一种不可置信的迷茫。
也因为这一眼,白望舒的愤怒也到达了一种巅峰。
“谁让你直视我的!”
夹杂着灵力的钢鞭重重地飞来,眼看就要抽在木云终的头上,他的体内突然闪过一道灵芒,未得召唤的玉霄从木云终的体内自行而出,挡住了白望舒这充满怒火的一鞭。
强大的力量将钢鞭反弹出了木云终的范围。
始料不及的白望舒更在看清玉霄之后,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她凝视着面前的玉霄,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手指猛然用力,手中的钢鞭立即收紧,再次抽出了一鞭。
而这一鞭,也又一次被玉霄拦下。
充斥着灵芒的剑身挡在木云终的身前,激烈地抖动着,仿若一个忠心护主的奴仆。
白望舒的目光变得幽深而狠厉,阴寒的双眸看着面前这把熟悉而痛恨的玉霄灵剑,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没想到你不仅叛了主,竟然还真的因他生了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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