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辈也是一脸的黑线,不敢发一言。
“想起来,给你和小青漫刻像的时候,那是一个小心翼翼啊,生怕把你们俩谁刻好了,谁刻丑了。你们俩从小吵到大,要是一个好,一个坏,定然是要出现在我的梦里闹翻天的,所以就一定得一样的手法和水平才行。”
流云子更是拿起了白望舒的小像,像是在回忆一些久远的往事。
想到这儿,流云子更是对照着手中的小像看了姜听晚一眼,“这么看,我当时的手法还是不够娴熟,竟没想到人是会长大的,再次相见,你的模样竟与我印象中的小望舒差了这样多。”
流云子眼中流露出一种岁月的感慨,他竟然现在才发现,虽然同是一张脸,可是却与记忆中的人差了许多,“莫非,这就是气质的变化?”
流云子认真地反思着,当即放下了手中的那块原木,拿着白望舒的小像就要改刀,“我现在就给你改几刀。”
姜听晚听完就是一个激灵,连忙按下了他,“小师叔,大可不必,就这样挺好的。就算弟子现在百岁有余,可是在您面前,弟子终究是没长大的,就这样,挺好,挺好。”
姜听晚哈哈地笑着,生怕流云子给自己雕个小像,这小像雕的好看是纪念,说得吓人却像牌位。
几个小辈也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一片,年纪轻轻便有了“悼念”的小像,何尝不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不改了?”流云子还在想这个问题。
姜听晚肯定地道:“您若是光改了我的,不改顾青漫,岂不是显得厚此薄彼,到时候我俩又是一顿掐架,伤了和气,又要劳废您的心神,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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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流云子放下了刻刀,连连点头,“有道理!那还是不改了。”
姜听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有一天顾青漫的妒忌属性还能救自己一命。
打量着眼前的流云子,回想起相遇之后他的言行,没想到他沧桑的外表之下,竟然还有个小孩的脾性。
雕像刻生辰八字这件事,若非是行压胜诅咒的恶毒之人,便只有心思无邪的孩童才能做出此等至真又至邪的事了。
语毕,流云子又拿起了原木来雕慕清歌的像,姜听晚本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心态,补充道:“至于他们的生辰八字,他们都是孤儿,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刻也无妨的。”
一听到姜听晚这话,孟子渊三个立刻点头如捣蒜,整齐划一。
流云子在听完这句话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后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过了一百年,三元宗依然是人丁凋零。”
这意味着三元宗的声望过了一百年,依然没能达到吸引一些氏族之人拜入门下的地步。靠捡人维持传承的宗门,终究在根本是势微的,因为你总不能祈求天底下多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以此来传承和壮大你的宗门吧。
“也罢。那就不刻了。”流云子还是很好说话的。
孟子渊三人松了一口气,看着姜听晚的目光,只有感激涕零。
而流云子也继续雕刻着慕清歌的小像,在这件事上,他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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