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给陈淮给整不会了。
“这狗贼,使的什么手段?这样构陷于我,可别让我碰见他。”他不禁就脱口骂道。
“陈公子!”见陈淮情绪暴涨,靖月亦是紧忙安抚道:“我们先别管这些,当务之急是明天怎么办?你想好了怎么应付夜兰吗?还是说在这之前有别的办法。”
听完,陈淮心绪稍缓,他也是慢慢沉下心来盘算着。
琢磨半晌后。
他忽然转头问道靖月:“月儿姑娘你先回去,明天我自有打算,但且放心,你和刻晴以前都帮助过我太多,这次我真的不能让你们卷入我的是非中了,还望替我向刻晴问好,就说陈某谢过玉衡星大人多年的照拂,感激不尽。”
“可是。。。。。。”
靖月本还想追问点什么,可是余光里突然发现走廊尽头有一狱卒走来了。
她隋然起身堂然说道:“你这贼人还真是顽固不化,还真是浪费本官的口舌。”
言罢,她就挺起胸膛看上去很是不快地走了出去。
“大人慢走。”路过那狱卒时,那狱卒自是十分恭敬地躬身一礼。
陈淮见之。
不觉一声轻笑,之后,便又躺下了,他外在的神情还是一副悠哉的模样。
只待那狱卒又将牢门落了锁,细查一番无异样后适才打着哈欠缓缓离去。
陈淮静静地躺着。
她思索着方才月儿姑娘对他讲述的一番话,这里面夹杂的信息实在太庞大了,令他不得不冷静下来慢慢去捋清这些事情中间的关系。
可是任他如何分析,他都想不起来,自己与一个叫做武大的盗匪有过什么交集,准确的说,他连这个人名都没听说过。
可是如月儿姑娘所说,那位叫做武大的盗匪却是咬定他陈淮就是他的同党,不仅如此,就在陈淮大闹民府公堂的前日,武大就在司尹府得狱中招供说,他的同党也就是陈淮次日会大闹璃月某个府司衙门,以来警告璃月政坛,抓他兄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件事情就是这么荒谬,这武大而且还指名道姓地说他兄弟叫王二,而当前陈淮用的化名正是王二。
相信这一切不能是简单的巧合就能说得通吧,也不管巧不巧合。
这武大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明目张胆地栽赃构陷,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淮皱着眉头,他一时还想不太透彻。
冥冥之中他有一种预感,他可能马上就会和这个叫做武大的人见面。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总之就是莫名的强烈。
“咕咕咕……”
这时。
高窗之外的乌鸦啼鸣似乎将陈淮的思绪稍稍抽离出关于武大一事的迷雾当中。
也使得他稍稍放松了些许。
或许是真的夜深了,晚时又与人争斗了一番,他终是困意上头。
“咕咕咕……”
又是几声乌鸦啼鸣,陈淮适才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陈淮就被那狱卒骂骂咧咧地吵醒了。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押上了一辆全封闭式的钢铁囚车,之所以是给他准备这最高规格的钢铁囚车,怕不是这些衙役都知道陈淮的本事,这好不容易抓到了,可再也不能让其逃脱。
一路摇摇晃晃,陈淮被关在这铁笼子里,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拐了几个弯。
总之莫约一柱香的功夫,他就感觉囚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许是到了他该去的地方。
司尹府。
不错了,就是这。
陈淮今天就是要被押解到这来接受主持刑罚的司尹府进行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