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朵丽儿医娘在临行前给了她血清样本,奥薇莉雅也不敢轻易给达莲娜一个临别拥抱。
但注射血清的过程是艰难的,因为她不得不亲自动手。
先不说因为疫病原因库赞暂时不能接触奥薇莉雅。
作为一个单身四十几年大部分时间靠海军食堂勉强度日,出任务受伤连绷带都懒得包扎,全靠自身免疫活着的男人。
相信他的急救水平,还不如相信战国的羊咩咩来的让她安心。
虽然她自己的水平……也不怎么样。
在经历了十几次的错误尝试,奥薇莉雅终于在库赞牙疼的注视下含着泪找到了自己的血管。
朵丽儿医娘的血清效果还是不错的。
但一想到因为自己特殊体质一个小时之后还需要注射二次血清,奥薇莉雅无比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她软趴趴的躺倒在床上病恹恹的,撒娇似的拉长了尾音,“库赞——我好难受啊——”
“啊拉……转移注意力的话说不定会好一些喔?”
“那给库赞我讲故事吧?”
“诶——!?我不是会讲故事的那种类型……”说到讲故事这件事,波鲁萨利诺学长应该更擅长吧?毕竟库赞经常能看见他在闲暇时间捧着当下流行的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我不管!我要听!”
“小小姐不要撒娇啦。”库赞一向拿她没办法,看她‘你不配合我可就要闹了’的警告眼神只好无奈妥协,“不如我给你讲一讲加梅尔的事情吧?”
“加梅尔……?”在奥薇莉雅迷茫的眼神中,库赞向她解释了加梅尔到底是何许人也,“所以你管一只企鹅……叫骆驼!?”
这敷衍程度。
以加梅尔从小就展现出来的武力值,难道它真的没暴打库赞,而是欣然接受了这个完全不符合物种的名字吗?
“不是说起名权交给我了吗?”面对奥薇莉雅不可置信的眼神,他根本不敢坦白‘加梅尔’只是因为他在起名字的时候偶然看到一只骆驼经过。他眼神飘忽,透着一种‘不关我事’的心虚,“这个名字不好听吗?”
“你觉得好听?”
“那……现在改名叫‘企鹅’会不会有点晚了?”
“那还不如叫骆驼呢!”
“果然名字什么的还是妈妈来起比较好吧?”
“重申一遍,加梅尔是你孵出来的。”奥薇莉雅抗议,“你才是妈妈,我是爸爸。”
“啊嘞?这样的称呼也太奇怪了。”
“不管。”
行吧。
库赞苦恼的挠挠脸颊,至少奥薇莉雅还愿意做它爸爸。
虽然是个自打‘孩子’出生就抛‘妻’弃‘子’出去浪,打死也不回家,让他这个做‘妻子’的只能在报纸上了解到她动向的渣‘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