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呜呜~~”
江问清看着前面梨花带雨的新头牌,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虞勉好歹也是跟皇室沾边,如果伺候好了,当个小妾吃穿不愁,总比在万嫣阁强吧!
“小侯爷,您不知道,宁王就是个软脚虾啊!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
江问清大脑一懵,莫不是他俩一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出身万嫣阁这种风月场所,身上就没点什么独门秘药吗?”
“当然有啊!全都用上了,那也没能站起来成为大龙虾。”
这新头牌还挺委屈,她也想一跃枝头成凤凰,谁知道大名鼎鼎的宁王这么不中用。白费当初不辞辛苦的勾引,还搭上了好几瓶昂贵的独门秘药。
“小爷让你问的事,你到底问了没有?”
“问了呀!刚把迷迷糊糊的宁王扶进房间里,就问他盛京第一美人姜若婷跟奴家比谁更勾魂~~宁王可是说奴家比姜小姐这种清冷风更让人动心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江问清越听越不靠谱。问的都是什么玩意,让她打听跟姜若婷私底下有没有联系,怎么就上升到两个女人比受欢迎程度上了。
“奴家好不容易一边哄一边进入到暧昧的环节,结果才磨蹭了三分钟。这人就跟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死活不动弹,推了推才发现直接睡过去了。您知道对于干这行的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吗?”
哭哭啼啼的女人直接被江问清撵走,费了这么大功夫劲,耗时耗力耗金钱,结果事压根没办成,岂是两手空空能形容的。
李弦玉委托的第一件事,就让自己办砸了。跟屁虫做久的小侯爷,第一次不太想去牢里看望她,看着那双期待的眼神,不知该如何交待。
“不对。”
如果虞勉是个软脚虾,那他是怎么闯进姜若婷闺房行凶的呢?江问清看过验尸报告,官府仵作的专业性不容置疑,此女确实生前遭受到侵犯,除非凶手另有其人。
幸好虞勉刚来不久,待几天才回南洋,还能往他身上挖掘些信息。反而盛王今日便离开,于情于理小侯爷得代表神武侯府去城门外送一送。
盛王柯毅森跟肃王虞绍光年轻时并称盛京双霸,可见以前没少嚯嚯别人。这段时间接触下来,除了经常挂着虚伪的笑,别的倒没啥大毛病。
身为异姓王,若再不收敛脾性,怎么可能安稳无恙坐拥封地这么多年?但凡露出一点不忠,建业帝就能顺理成章解决他。
一阵寒暄过后,江问清也中规中矩说了几句告别的话。
“问清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本王可是期待你的好消息,希望下次再来盛京的时候能喝口喜酒。”
“瞧您说的,太过生疏了。如果真有好事的话,在下一定亲手将请帖奉上。”
“好好好,就等你这句话。有喜欢的姑娘可得抓紧时间,时间不等人啊!”
江问清没觉得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毕竟他爹也各种花式催婚。不管自己日子是不是一地鸡毛,反正上了岁数的长辈碰见小辈们都爱叨叨几嘴。
“郎有情妾无意,这事只能说顺其自然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总不能把人家姑娘逼到闭门不见吧!”
“这就是你们小年轻不懂里面的学问了,强扭的瓜甜不甜的前提,是你先扭下来尝尝再说。有时候越是懦弱,越是被动。等成别人家媳妇了,怎么后悔都来不及。”
“这种强迫的方式不太好吧,那如果姑娘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呢?”
自称恋爱天才的小侯爷正巧处于迷茫期,他觉得和李弦玉发展的实在太慢了。
自己想往下进行,可李弦玉除了查案,就是查案。偶尔对自己温柔体贴些,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慈母恨铁不成钢的亲情。
莫不是把自己当儿子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