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公社,这回有人了。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妇女哭声,不用问,肯定是刘翠。
三人顺着哭声就找到了妇联办公室,刘翠正坐在当中表演哭戏呢。那大鼻子泡,在鼻子和上嘴唇中间的人中边上铛啷着,欲破不破的,看了让人想把刚吃的打卤面给吐出来。
董教授进去以后先客气的跟几位妇联的同志问好,并且诚挚的道歉,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出现这种事是自己的工作失误。妇联的同志们都是好同志,一再的表明立场,都很理解董教授,说这种事都是背着人做的,董教授再工作认真也防范不了。
村长和蒋华书也只是客气了一下,毕竟对方都是女同志,简单的沟通下情况,关大山和安翠云的妈押走了,押在哪里对方没说,村长就也没问,有啥脸问?反正也不会弄死的,不过他们可没刘翠这么好的待遇,还管晚饭,饿一宿肯定没跑了。
时间也有点晚,跟妇联的同志们约定明天一早领导们都上班了再来。三个人没管刘翠,出了妇联招呼七大爷赶着牛车拉着他们回村了。
七大爷年纪大了,在公社院子外面喂了半宿蚊子,看到蒋华书对他比划回家,嗖一下就起来了。
在来和回去的路上三个人都在说安翠云家后院埋的这两个奇怪的坛子。七大爷耳朵背,啥也听不见,他们三个人侃侃而谈,也不怕七大爷出去说。讨论的核心其实还是跟四旧有关,因为只有这些能解释得通。董教授怀疑安翠云的妈是把她和关平安还有关大山的毛发绑在一起,通过烧符咒做法的形式让他们跟她发生关系。也或者不是做法,而是她那几个哥哥也参与了,说白了就是仙人跳的升级版。
村长年轻的时候也听说过这种事,连连点头,他是真的怕了,这半年多村里就关老狗家折腾的欢,而且一出事就是人命的大事,太吓人了。
蒋华书则表示不同的看法,他怀疑这是个团伙作案。因为省城大哥那抓的那位大师,也是通过符办事,都是一个系统的肯定有什么关系,这个事等明天把随和送走,他联系大哥好好查查。
到了家爷几个早都睡了,随和今晚在家住肯定就要跟五爷爷一个屋,然后五爷爷就没进空间。睡睡等妹妹睡着了进的空间,毕竟里面还有一拖挂的人们需要每天看顾一下。
蒋华书夫妻俩也没进空间,今天大家都很累,洗洗就上炕睡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七大爷赶着牛车,蒋华书夫妻俩、随和、村长四个人一大早就往乡里公社赶路。
到了公社正好跟里面上班的人差不多时间到,公社的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听了蒋华书说的才知道他们公社竟然有人敢搞破鞋,还让全村人给堵在家里。这可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对于这位即将上任的公社主任,众人表示对他可是要比搞破鞋被全村人堵家里要感兴趣。因为拖了两个礼拜才见到人,众位同事表示非常关心和理解,因为蒋主任非常会说场面话,还都自认为和蒋华书关系非常要好,董教授在一旁瞅着就替他正在应付场面的老公累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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