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残忍,光想想都有点残忍。”
他刚刚有了这个念头,花兄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
“哇,想想也不行啊。”
花兄闭上嘴,继续把头磕在他的胸前。
土狼把头蹭上一棵小草。
草尖刺到了他的听会外壁。
“兄,咋搞?碰上老赖了!”他心里问土魂。
“你是法人代表,法人代表你自行决断。”土魂伸了个懒腰,把定魂丹由胸前挪到后脑勺。
“孤家寡人了吗?”
“俺认为自己有了突破,刚刚对浪有了系统性的认知,咋就一不小心成孤家寡人了?”
“是不是俺认知的浪系统并不完美?”
“浪系统!”
“俺一直被直觉牵着去推测未知然后被未知牵着去浪,然后浪着浪着就糊涂,这是不是一个漩涡?”
“不靠谱的浪系统!”
“是谁让俺糊涂?”
“是谁把俺困在漩涡里?”
“如果是系统,就应该一环扣一环。俺这浪系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烂系统!”
他把自己的头搞大了。
“阿凤!”
他突然找到了救命草。
阿凤是人族里唯一救过他两次性命的人。
那就让阿凤再救他一把。
只是下一秒,他取消了这个念头。
阿凤的睡前仪式大概率不会再有改变。
“专一用情啊。”
这让他突然感到极为恐怖。
“咦!不要到时候她一吻手背,俺就必须回到她身边。”
“那俺还能怎么去浪?!”
“那俺不就被阿凤直接操控了吗?!”
他只能选择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