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月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变到自己身上,但还是回答:“不知道啊,当初可能是有点小激动,但是随着时间就慢慢淡了,感觉现在也不是喜欢他吧。”
“可是你今天看到他的时候还是很开心。”
“拜托,大小姐,你丢了三年的发绳突然出现你也会很开心好不好?”姜若月无语。
应知还抱着手臂,幽幽地说:“可发绳我亲自用过啊。”
“你……”姜若月好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除了知识还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的审美跨度太大,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应知还说。
“什么我就审美跨度大了。”
“赵慎之最近有没有找你?”
“不是,你的话题是怎么突然又跳到他身上的,你们俩的脑回路有什么不一样吗?”姜若月奇了怪了,上次还说赵慎之脑回路奇怪,明明自己也是好吧,不愧是双胞胎。
“还有啊,说得都咬牙切齿了就不要再说他的名字啦。”姜若月翻了一个白眼。
“你就说找没找你。”
“没有!”
“真的?”
“真的!”
“按道理他那张脸确实是符合你审美的,虽然他是个畜生,但是不妨碍他的脸和我一样漂亮。”
“你能不能不要一脸严肃地说出这种自恋的话?”姜若月当然知道这个他是谁,两个人连话都能说得一样,她叹口气摇摇头。
“我没有在自恋,我是理性分析,何意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欢。”
“你对他的敌意真的很大,”姜若月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看了一眼应知还,说,“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超,我不是同啊!我要下车!”应知还一脸嫌弃,做干呕状。
“上了我的车还想下去?小娘子,坐好吧你。”
“你好变态,你当初和他在一起也这么变态?”应知还咂咂嘴。
“你不喜欢他就不要提他,我回答你我也很尴尬好不好?”
“啊啊啊,行行行,好好好。”
“……”好想打人。
……
公司跟日本这个单子又磨了两天,今天本来都准备签合同了,谁知道会议室里又开始拉锯起来。
“经过我方慎重思考,以及与总部的沟通,我方对先前提出的价格问题表示有一些异议。”
周澄一组人:?
“不是他们有病吧?”周澈低声跟一旁的应知还说,应知还非常赞同,但是不能做出表示。
周澄也气,但是多年培养的良好素养让她微笑着说:“前天我们谈及此方面时,已经达成了共识,不知道贵司有何异议?”
“关于新生产的元件,我方认为其定价高于预算,且工艺并没有升级,这意味其附加值并未提升,如果贵司的新元件以5CNY的单价卖给我们,这对于我方来说是一笔不合算的损失。”
“都谈好了,文件都打出来准备签了,又出尔反尔。”周澈低声咬牙切齿。
周澄示意应知还休息,应知还赶紧说道:“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が、交渉を一时中断して、改めて検讨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贵社の代表の皆様にも少しお休みいただきますようお愿いいたします。(抱歉,我方需要暂停谈判,重新商讨一下。也请贵司的诸位代表稍作休息。)”
几个人凑到周澄身边,在讨论今天的变故。
“不是吧,他们真的中途反悔啊?”某个同事皱着眉头,文件都还是昨天写完打印的,又作废了。
“他们是比较谨慎的,压价也比较狠,毕竟看中团体利益。”周澄揉揉鼻梁,自己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