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听到他的话,慢慢抬眼,清澈的眸子直直看过来,浅色瞳孔晃着水光,“很像吗?那她后来说什么了,名字、还有家庭什么的。”
“她叫童瞳,二十二岁,学画画,父母双亡,刚刚大学毕业,按她的描述,现在没有任何亲人朋友。”
温冉若有所思:“那明天你带我去见见她吧。”
“不告诉陆宴?”叶柏崇看着她。
“我说不的话,有用吗?”她认真开口,问他,明明是很温柔的语气,听在男人耳朵里,又有些奇怪。
说实话,叶柏崇对上温冉,他没有完全把握能猜透她的心思想法。
甚至也不敢猜,她就是一把温柔刀,看似无害,却锋利的不得了。
男人动唇,“你说不我自然瞒着,但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叶柏崇轻抬下巴,眼神微垂,良久没说话。
他觉得自己又要里外不当人了。
但话说回来,温冉是陆宴老婆,陆宴都听温冉的,那他自然也是要听的。
更何况,叶执之前说得对,温冉绝对不是没有城府的小白兔,她做的事,不会只是简单的要做而已。
他配不配合,对最终结果起不到决定性作用。
“好。”
叶柏崇松了口,温冉还有些惊讶,他难得不和她对着干。
算是意外之喜。
“你答应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男人声音懒懒。
有一瞬间,温冉居然觉得自己像是拐卖小孩的大骗子,她敛眉:“谢谢。”
。。。。。。
温冉为了哄陆宴,晚上亲手准备了烛光晚餐,她骨子里非常浪漫主义,所以香薰、蜡烛、玫瑰。。。。。。
这些都有。
关了灯,她想起半年前两人刚结婚,陆宴性子沉稳,而她总喜欢独处看书,打发时间。
都不是热衷于轰轰烈烈的性子,又看起来毫不可能相交的两个人。、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很稳的朝她走来。
温冉没回头,任由腰腹贴上男人灼热的手掌,陆宴弯腰,将脸埋在她脖子里。
他有些上瘾的吸她身上的气味,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里紧紧绷着根弦,拉的很紧,被人拨了下,动都动不了。
来自心底的那种熟悉的,控制不住的颤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温冉微凉的小手搭在男人肌肉结实的小臂,“没吃药吗?”
“嗯。”陆宴声音闷在她脖颈,“最近停药。”
那药有副作用,不能常吃。
温冉:“我做了甜品,你尝尝。”
她拉着他坐在椅子上,盈盈烛火映在男人冷硬轮廓,不甚清明的昏暗中,陆宴视线一寸寸黏在温冉身上。
破天荒的,她换了风格,身上的红色裙子紧紧勾勒出女孩姣好身材,头发全部盘起,腰身纤细曼妙。
锁骨之下,隐约可见诱人的起伏饱满。
她站在桌边,他身侧,素白小手拿着刀叉给他切甜品,很认真,然后抬手送到男人唇边。
女孩轻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