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惊讶地看着高展已经把巨蟒拼装至大半,不禁走到巨蟒蛇尾处细细端详。
这木头部件组装得与原物一般无二,完全瞧不出丝毫拼接痕迹,令人难以置信。
“我去,高哥果然是厉害非凡,这般技艺竟也能娴熟掌握。”
而此刻的冷言、霍天明二人以及另一位同门,早已经愣在原地如同木鸡,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高展施展的那一手绝技。
先前他们所说何话、心中所想何事,此刻皆化作泡影,他们清楚地意识到,高展展现的这一手绝非寻常的安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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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深感自己罪孽深重,根本无颜存活于世,高展所说的任何言语或承诺,何时有过落空之时?
回想刚才自己的所思所言,居然天真地以为高展是在安抚他们?
高展还需要去安抚他们吗?
三人仿若被施了定身术般,呆立不动,静静地见证着高展的技艺表演。
此刻,高展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鲁班先师的制作手法与步骤,令他不仅不觉疲惫,反而充满斗志与激情。
他对鲁班技术的惊奇感慨油然而生,那种无法割舍并渴望彻底领悟的技艺境界,让人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仅仅三十分钟后,修复工作便临近收尾……
在高展将最后一片灵木嵌入阵图之时,这条由阵法凝聚而成的巨蟒终于完整显现,然而此刻它尚且无法动弹分毫。
“教授,此乃驱动巨蟒之阵钥,请暂且收起,否则明清师弟先前的舍身布阵之举便将化为泡影。”
高展言罢,手中托着的那枚灵木阵钥递给了霍天鸣。
霍天鸣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与原版毫无二致的巨大阵法巨蟒,又瞥了一眼高展手中的那片温热异常的灵木碎片。
“这……可是贵校陈院长所传授?”
霍天鸣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展,心头暗自思量:同样是院长,为何陈院长与陈院长之间竟有如此巨大的差距?别人家的院长精通鲁班秘术,相比之下自家那位,别说鲁班之技,就连其它诸多研究也是进展寥寥。
“非也,这只是我偶然翻阅古籍时所得,因感其奇妙,遂深入研习鲁班阵法所致。”
高展的回答险些令霍教授及身旁的冷逸瞠目结舌,吐出血来。随手翻开一本书,便可领悟鲁班之奥妙,此书莫非是天书不成?那些穷尽一生钻研鲁班技艺的木匠大师们岂非白费苦心?
“这么说来,您是依据此书研习得来的鲁班秘术?那这部古籍现今何在呢?”
冷逸满脸好奇,欲探究竟。是什么奇书竟拥有这般神奇之力?
“书?嗯……恐怕是我不慎失手将其遗落于茅厕之中,随着污秽一同冲走,所以……元明清也曾使用过的。”
高展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牵扯出元明清的同时,后者瞳孔陡然收缩,惊愕无比。
“胡说八道!我何时用过这样的书?再者说,你这不是陷害好人么!”
霍天鸣与冷逸听闻此言,目光不由得转向元明清,充满了质疑与不悦。毕竟,对着高展发火不太合适,只能找元明清开刀了。
“不不不,我没有,我平日里上厕所可都是用卫生纸的,还不是那种糙纸,你可别乱给人扣帽子啊。”
元明清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显然觉得自己被冤枉得很厉害。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大一时确实在同一个寝室住过……”
话音刚落,元明清的眼神骤然凝重起来,喉头微颤,似是在强行吞咽一口气。他似乎突然记起了些什么——当时宿舍里没纸用了,他们只好撕了几页书本应急……
难道就是那次?
高展眼中闪烁着戏谑之意,语气笃定地予以确认。而二毛听到这里,也同样面露难色,吞咽了一口唾沫,仿佛他也想起了自己大一时类似的经历……
冷逸透过他们的神情已然洞悉真相,顿时血压飙升。这几个家伙到底干了多少荒唐事啊?
西北玄灵考古学院及护院修士们皆面露愕然,嘴角齐齐抽搐。
难道这燕京仙道考古学院的弟子都是这般英勇狂放吗?竟将鲁班仙师的典籍,那份无比珍贵的修炼心得,随意搁置,甚至有人胆敢用其擦拭凡尘俗物?此举实乃对天道至宝的大不敬!
直播间内的诸多修真者观众亦一时哑口无言。
“天哪!若我拥有如此仙籍,必日日三柱清香供奉,岂能让此等神圣之物遭受亵渎,而那位尊者竟以之作擦臀之用,此情此景,实在难以承受。”
“唉……为何竟将鲁班大师的传承重宝如此糟蹋……”
“呜呼哀哉,这位尊者行事太过随性,亟需一位懂得敬重法宝的女子协助打点,哪怕让我为其侍奉一生家务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