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简直是京都败类!猪狗不如!”
这些妇人们纷纷痛斥,她们甚至不愿意留下来用饭,安慰宋明礼一番,便告辞离开。
她们走了,自然也叫下人去通知自家男人,把还不知情的男宾们也叫走了一大半。
其他不明真相的人,见桌上剩下的没几人了,自然诧异得不行,连忙去打听。
待打听清楚缘由,甚至都没告诉主人家一声,就急急忙忙离开。
顾世子这行为……实在惹了众怒。
前来的宾客中,不乏犀利地言官。
回去便写了折子,参了顾青山一本。
原本,侯爷五七之后,顾青山就该承爵了。
然而,长宁侯五七这天,至少十几个奏本,加急送到了皇上案头。
言官之所以称之为言官,其言辞,便是他们最犀利地兵器!
他们骂人不带脏字儿,但字句之间,骂起人来,见血见肉。
皇帝看着那些奏本,尚未看完,就气得把奏本拍在御案上!
“砰!”
“简直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来人!传朕旨意,废黜长宁侯……”
“父皇!”
皇帝话没说完,楚宴辰便在门外喊道。
他不等太监通传,便将一只脚迈进御书房。
见皇帝面色不悦。
楚宴辰又把踏进御书房那只脚,慢吞吞收了回来,“父皇,儿臣求见。”
皇帝:“……”朕不瞎,看见你了!
皇帝吐了口浊气。
“进来吧!”
楚宴辰进入御书房,小声道,“父皇是因为长宁侯府的事儿,生气吗?”
“你也听说了?”皇帝皱眉看向他。
“何止听说,儿臣也在。”楚宴辰皱了皱眉道,“那顾青山实在不像话,儿臣与他打过几次交道。”
“当初儿臣回京之时,恰遇上一群匪徒绑架了今日那位表小姐,那表小姐却恬不知耻,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世子夫人宋氏。”
“儿臣有意看她品性,故意蒙了她头,将她救下,送回长宁侯府。”
“当着顾青山和宋氏的面,质问她是谁,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当儿臣的人是劫匪,仍一口咬定,自己是宋氏。”
楚宴辰摇了摇头,“品性真是差极了。”
皇帝微微蹙眉,他忽然想起,先前宋砚舟给他的“棉花图”。
“顾青山窃取宋氏嫁妆之事,你可曾听闻?”皇帝问道。
“呵!”楚宴辰嗤笑一声,“这事儿臣知道,顾青山趁着宋氏回娘家。”
“打了她看守嫁妆的婆子丫鬟,领着一群小厮,砸了宋氏的库房门锁,把里头值钱的物件儿都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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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京兆府行动快,宋大将军当初给女儿的嫁妆,现在恐怕已经流落到京都各处了!”
皇帝原本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