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牙抓起地上的独眼洞主,桀桀桀仰天大笑道:“还不束手就擒,念在往日情分上,算尔等一个份子如何?”
只不过钟惊涛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
若让你们劝降成功,一对四,老子可不占优势啊!
众人没有想到还会再有异变,一支钢枪轻易的刺穿了钢牙的后脑,枪尖一抖,震碎了他满口大牙!
“你们随我击杀书生,以前诸罪,既往不咎,再送你们钱财,让二位远走高飞!”
钟惊涛将长枪一甩,钢牙的头颅轰一下炸的粉碎,无头尸体轰然倒下。
书生暴跳如雷,狰狞狂吼道:“爹……你杀我爹,我势必杀你全家老小,斩尽你手足兄弟,啊……”
他好似发了疯一般的冲向钟惊涛,手里的折扇舞成了一片花影。
单打独斗,钟惊涛就怕远程,你拿柄破扇子跟我玩近战,我要让你攻进来,我就是师娘教的……
你他妈的,可不就是师娘教的?
“铁头你们二人若投靠我,以后二当家三当家便是你们,快与我将这小子碎尸万段!”
钟惊涛见书生还敢拉帮手,也许诺道:“若是帮我,你二人天下间大可以去的,还有挥霍一生的财富,呵呵,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岂可优柔寡断?”
那仅剩的两位邪修稍稍犹豫,他们身上多处受伤,对哪边都没胜算!
可再不抉择,等钟惊涛和书生分出胜负就要收拾他们!
想来书生密谋,害了整个帮派,谁还敢再信他的话?
就信这小子的吧!
书生一时怒发冲冠强攻钟惊涛,等被那长枪逼着左突右闪,步步后退才反应过来。
他以前也没跟手持长枪做武器的人放过对,哪能想到这玩意儿竟如此难对付。
眼见身后二人又跟上来攻他下盘,这三人收拾他一个,他再是身手了得也扛不住啊。
不经意间被枪尖在胸口上连点击下,几朵殷红的血花在胸口的儒衫上绽放开来。
此地不可久留,没想到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被这小子摘了果子。
他大吼一声,从腰间取出一枚葫芦,用嘴咬掉塞子,随手胡乱泼洒。
那两人见识过书生的手段,赶忙仓惶后退!
钟惊涛见人家都撤了,知道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急忙长枪当棍子使,撑杆跳般躲出老远。
书生趁机冲向洞府入口,他的声音从甬道内传了进来:“那小子,我势必杀你全家,淫你妻女……”
“哼,老子在外边还有埋伏呢!”钟惊涛连追都不追,一手拎起被削成人棍的独眼洞主。
至少装也要装出胜券在握的样子,不然这洞里都是被定住身形的兄弟姐妹,被人拿做人质怎么办?
他赶忙将独眼洞主的身子扔给二人道:“速速疗伤,老子说话算话,问过几句话,便随你等离去。”
片刻之后白乐乐领着她的小组冲了进来,身上还有打斗的痕迹,娇叱道:“可恼,被那贼人跑了。”
“跑了便跑了。”钟惊涛不在意跑了个书生,而白乐乐等人来了,他才算稳住阵脚。
将从钢牙身上找到的解药抛给白乐乐道:“他们中了魂爆珠的毒,速速为他们解毒。”
白乐乐意外的看了看钟惊涛,似是疑惑他为什么没有事。
但洞府中的惨状让人心头大惊,不过,这里发生了什么?
难道大师兄一人杀翻了这帮邪修?
白乐乐终于明白为什么翁瑶时常撒娇了,换了是她也腿脚发软,想跌进大师兄怀里求欢。
钢牙身上才多少解药?哪够近百人用的?
又从各具尸体上翻找半天,才凑足了数,为童山等人一一服下。
只是这魂爆珠歹毒的紧,不光短时间封印气穴,禁锢元气,还会对魂魄造成污浊。
即便不会留下病根,能慢慢将养好,但也不是短期一副两副药能见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