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过了一会儿也没能想清楚这其中的关窍,跺了跺脚道:“这是在搞什么嘛!”
……
药神谷群山环绕,谷内四季如春。
来到正厅,顾瑾瑜又将之前跟西泽说过的话再度说了一遍。
召德亲王也很是诧异,沉吟片刻之后道:“太子殿下,兹事体大,本王一人不好妄作决断,还请给本王一些时间,容本王跟南蛮主君商议一番,过后再给出答案。这几日,二位便宿在我药神谷吧,虽然稍稍有些简陋,但是风景宜人,还望二位不要嫌弃才是。”
顾瑾瑜道:“召德亲王盛情邀请,我等却之不恭,只是人命关天,时间不等人,还请召德亲王可以给出个确切的时间,好让我给父王回个消息,以解牵挂。”
召德亲王诧异道:“哦?那这么说来,此次太子殿下前来求药,并非是事关个人?”
顾瑾瑜笑道:“召德亲王想来也有所误会,祁氏并非只是太子妃之母,更是我大夏护国将军爱女,大将军战功赫赫,为我大夏立下汗马功劳,他的女儿受难,我大夏自是也要为其聊表心意,不能寒了有功之臣的心啊!”
闻言,召德亲王面色微变,他如何能听不出来顾瑾瑜话里话外的意思?
这无异于是告诉他们,虽然他们几人孤身前来,但是背后却是大夏,还有大夏的护国大将军,最好不要起异心,否则两国开战也就是一念之间。
大将军骁勇善战,就连齐国兵力雄厚,都不是对手,更不要说你们南蛮小国了。
召德亲王微微一笑,面不改色道:“至多三日,不知太子殿下对于这个期限可还满意?”
“没有意见,那就劳烦召德亲王了。”
“殿下客气。”
面上笑意盈盈,但是彼此各怀心思,寒暄了几句之后,召德亲王便让西泽将人带去入住,并且设宴款待。
“殿下,沈小姐,请吧。”
顾瑾瑜等人跟在西泽身后,牵着沈清的手,款款离去。
等到这些人尽数走远了,召德亲王面上的笑容顿时荡然无存。
身后那人上前道:“王爷,那大夏的太子当真狂妄!分明是有求于我们,却话里话外都暗含威胁之意,当真是以为我南蛮软弱可欺吗?”
“温流,别大意轻敌,这个太子不简单,既是敢孤身前来我们这里求药,就必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否则大夏皇帝也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过来。”
“王爷说的有理,但是这顾瑾瑜的态度着实让人恼火,再怎么说也是他有求于人,还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让人不爽!”
“我倒是不在意他是何态度,毕竟是大夏的储君,有些脾气也是应该的。”
“那您的意思是……”
“我在想,他是在危言耸听,亦或是确有其事?”
话音刚落,西泽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应当不会是危言耸听。”
西泽步入厅堂,召德亲王问道:“都安置下来了?”
西泽点头,而后继续道:“我在大夏的京城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方才顾瑾瑜所言,确有其事。”
祁均无膝下无子,唯有一女,真爱非常,这在云京之中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