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副将军卢照秉怎么也划不好,好像不听使唤,左划往右斜,右划往左斜,东路将军四夫人看后,笑了笑道:“不是掌船手,休拿竹篙头。”自己说完站起身来夺过副将军卢照秉手中的竹篙。
副将军卢照秉不信这个邪,还是一个劲地向前划,嘴里不住地嘟哝着:“藐视人,看我划好划不好。没吃过猪肉,可我见过猪走。”
东路将军四夫人只好松开手,站着看了一会儿,见副将军卢照秉累得满头大汗,怎么也故弄不好,东路将军四夫人一把夺过竹篙道:“倒不如说,没那个金刚钻,别拦这个瓷器活。”
“哎,娘子!让我慢慢的学吗。”此时的卢照秉刚刚如同吃了块蜜糖一样,他要继续卖力显示自己的能力。
“这样,双手握住竹篙,顺着船边通向湖底,两脚用力掌握方向。”东路将军四夫人站在卢照秉跟前,手把手地教,卢照秉按照四夫人所讲。慢慢地操作,“对,就这样,我的相公还挺聪明的。”
“古人讲得好:要得会,先给师傅睡。”卢照秉说起调皮话来。
“睡你个头,注意前方,好好地划。”东路将军四夫人也说起笑话,“这叫哥哥站船头。妹妹水中游……”
“哥哥笨如牛,急得妹妹伸指头……”卢照秉终于掌握住了要领,他高兴地喊叫道:“怎么样?啊!我会划船
二人有说有笑,卢照秉兴高采烈地边划船边聊。
“说句正题话。”卢照秉收住笑容道:“我们的粮草被烧。大军那么多人,都挤在小岛上,将来吃什么?”
“不是从大火中,抢出来一部分粮草吗?”东路将军四夫人也止住了笑容,抬起头来,安排卢照秉,“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那些不是我们二人操的心。”
“怎么不是我们操的心,没有粮草,你我照样挨饿。”卢照秉使劲捅了一下,慢慢地拉起竹篙,“我们地将士和马匹太多了,每天要草?从大火中抢出来的粮草吃不了几天。”
东路将军四夫人是个精明人,随即问道:“什么意
“我的意思是早作打算。”副将军卢照秉有奶就是娘,“没吃的老子不会跟着他干。”
“早作打算?你的意思是逃跑吧!”东路将军四夫人摇了摇头道:“跟着你。跑到哪儿都是挨饿。”
“哎,那也比在这儿坐着等死强。”副将军卢照秉慢慢地掌握了竹篙划船的门道,一会儿划得挺利索的,他一边划船一边讲,“常言道:晒不死的葱,饿不死地兵,凭我们二人的武艺,打家劫舍,拉山头搞武装,来个占山为王。还不是吃喝一辈子。”
“得了吧。谁不知你是个败家子,想当初你的老子在世时。给你留下那么大一笔财产,多少人马,多少金银财宝,都被你挥霍精光了,众将领看你成不了气候,一个个离你而去。”四夫人揭出卢照秉的老底,“吃喝嫖赌,你是一应俱全,直到后来吊胆精光,无处安身,才舍着老脸回来投奔虎譬耸地。”
“唉,不要揭短,老提过去那些话干什么。常言道;打人休打脸,骂人休揭短,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了,还提那些干嘛。”卢照秉停止竹篙,调皮地回绝道:“再说,是什么好人,和我也差不多,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是啊,想当初我跟着虎譬耸住的是高楼大厦,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细米白面,没想到被你小子插了一腿。”四夫人感到卢照秉讲得是实话,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着这个混蛋混子,“唉,反正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跟着你图个什么?”
“不是冤家不聚头,跟着虎譬耸虽然吃穿不愁。”卢照秉翻出他们二人勾搭成为夫妻的老底,想当初她是多么需要……“唉,就是缺少一个,图的我有那一样。”
“缺少个什么?图你哪一样?”四夫人明知故问。
“你心里比谁都明白,虎譬耸娘子太多,照顾不过来。”卢照秉是有名地赖皮,说赖话比谁都内行,“就图我给四夫人能解决问题。要不然,没有一点好处,四夫人是个大美女,怎会看上我这个身高不到三尺地癞蛤蟆。”
“混账!”四夫人骂了一句,“有自知之明就行,以后要听我的。”
“怎么没听你的,你是东路将军,我是你的副手,你说咋办就咋办。”卢照秉扯着长腔唱起高调,“一切听从娘子的指挥。”
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经走出洞庭湖,来到岸夫人准备走上岸来。
卢照秉拦住问道:“我们先抢船呢?还是先抢粮草?”
“说抢多难听,应该说先整船,有了船只方便多了,能从洞庭山中走出更多的人,有他们去筹备粮草。”四夫人讲话文明,前后左右看了看道:“你看,那边停放了许多只渔船,好像没人看管,整起来也比较容易,粮草哪里去筹备?”
“娘子讲得有理,船只手到擒来,粮草还要登岸,到附近百姓家里筹集。”卢照秉建议道:“盗船的话,就不要登岸了,趁现在无人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