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是清醒状态下,也站不起来吧?
有句话叫做:宁可相信世上有鬼,别相信男人那破嘴。
好比:酒后吐真言就是一句谎言。
你见过喝醉酒后打老婆的,但你见过喝醉酒后打老板、打领导的吗?
你见过喝醉酒后乱性、跟不该睡的人滚床单的,但你见过喝醉酒切掉自己鸡儿的吗?
酒意只是放大了人内心的欲望,所以平时很想干却不敢干的事,这时候都敢了。
可即便再怎么放大欲望,人的本能告诉他:老板领导不能打,打了要喝西北风;鸡儿不能切,切了下半辈子就睡不了女人了!
而真正醉得不省人事的那种——
鸡儿根本站不起来!
宗政禹睡成这样,也是一样的!
所以,希飏决定:
得把宗政禹叫醒!
这件事,他有知情权;这一次,她愿意先征询他的意见!
“宗政禹!”
希飏推了昏睡中的男人一把,他没动。
毒发不一定能让他虚弱成这样,但腹泻会!
一把泻药,山牛都能放倒,打垮一个军队都可行,宗政禹再权势滔天,也是肉体凡胎!
她伸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脸:“宗政禹,醒醒!”
过了一会儿,宗政禹醒了。
冰寒的体温,让他的神志多多少少有点受影响,但不妨碍他把面前的人认出来。
他张口问:“拔针了?”
希飏直截了当地道:“我给你扎针不管用,要不咱们换个方法,你给我打针吧?”
“什么?”宗政禹一开始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叫做我给你打针?
然而,希飏身体力行地让他知道了答案!
她直接伸手朝后面一摸!
这一个触碰,几乎让宗政禹从床榻上弹起来,声音都不稳了:“你干什么!”
希飏耸了耸肩,道:“我没辙了。不过,我体内的毒还没有彻底清除,但你这百丈冰也是势弱了。所以,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像在无妄山那时候那样,暂时把百丈冰压下去。”
当然,阴阳交合只是缓解,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