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县伯需要什么?”
颜白笑着朝着仆玉拱拱手,语气一下子变得轻柔动听起来:“我和我的徒儿小俭都有一颗永攀武道极致的心,奈何没名师指点,听剪刀内侍令说你功夫不错,不知道我和我这顽徒可堪造就否?”
“如果我说不能呢?”
颜白挑了挑眉毛:“自己下山!”
“如果我说可以呢?”
颜白一下子又变得眉开眼笑起来:“我们背着你下山,而且你今后的吃穿用度,我颜府一力承担。”
“你惯用的是马槊,而且是半截马槊,在我看来已经不是马槊了,而是一杆短枪,所以说来,我的手段你学不了,不过……”
仆玉看了一旁的裴行俭道话音一转,:“他倒是可以,不过他这体格子得用我朝制式横刀,用不来我那把加重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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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教,说个爽快话,磨磨唧唧烦死人!”
看着不耐烦的颜白,仆玉赶紧道:“可以,可以,我教你用力技巧,我教你弟子用刀技巧!”
“哎呦!”颜白大声道:“那还等什么啊,赶紧下山啊,听说那个李道长医术很厉害,回去就把他找来,好好地给你检查一下,走走,快走……”
此时正在看李晦钓鱼的李恪抬起头,看了看天色,不解道:“先前明明打雷了,怎么都现在了依旧不下雨呢?”
李晦头也不抬道:“那是山里面打雷了,离咱们远着呢,就算下雨也过不来。”
“庄子里面的猎狗一直叫,听朱大哥说好多野兽在过山梁,现在他们都拿着横刀弓箭去了山口,就怕野兽冲下来伤人,你说咱们要不要去看看,要不要把我的护卫也派过去帮忙?”
李晦抬杆,一尾鲜鱼出了水面,扭过头:“汉王,你刚说啥来着?”
李恪叹了口气:“伽罗说今晚吃火锅,一会儿鱼别都放了留几个大的用来煲汤,对了,火锅是什么你知道吗?”
李晦点了点头:“知道,先准备好蘸汁儿,一个大锅熬上热汤,准备新鲜的菜蔬,把羊肉切薄薄滴,等到热汤翻滚,放入菜蔬羊肉,简单一滚捞起来就能吃,味道很不错,头一次吃就是小白做的!”
说罢李晦就收起了鱼竿,也拎起了鱼篓,李恪不解道:“不钓鱼了?”
“走走,不钓鱼了,咱们先去颜府等着,伽罗做这个是按照小白的口味来的,喜欢往死里放胡椒。
虽然好吃,但是辣得人嘴巴疼,好好的一个东西变成了让人又爱又恨的吃食,快走,我仿佛闻到她在煮汤了!”
他们到了颜府,颜白等人也才从山上下来,李晦好奇地看了颜白身边的剪刀公公一眼就转身出门去洗手了。
然后也没有进屋,而是蹲在大水缸面前看里面的鱼今儿死了几个,鱼没死,但是数目却怎么都对不上,数了几遍还是没对上。
李晦不解地挠着头,看了看正在蹭自己腿的小猫,李晦觉得这些家伙应该是罪魁祸首。
李恪找到了裴行俭,见始终不理他的九尾在裴行俭怀里闭目养神。
李恪走到裴行俭身边,好奇道:“行俭,我知道你也才来不久,你是怎么做到让它对你这么亲近的?有什么诀窍不,跟我说说?”
裴行俭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大肥倒是教过我一些诀窍,但我没试过,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师父教我的法子应该管用,想知道吗,想的话我告诉你!”
李恪闻言欣喜道:“快说快说!”
“不一定是真的啊!师父虽然说了但是我没做过,不成可别怪我!”裴行俭格外郑重地嘱咐道。
“快说,快说!”
裴行俭歪过脑袋轻声道:“师父说,猫是一种很孤傲的动物,它们最爱独来独往,也不像小狗一样喜欢与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