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们这二十一人站在一起,浑身自然就散发出了一种属于百战老兵的气势来。
那煞气着实吓人。
他们都不知道,西域那块复杂的土地已经改变了他们。
如今他们跟人说话,都带着一言不合就拔刀的煞气直视对方的双眼。
在西域,这样能简单有效的看出一个人有没有说谎。
可在长安,这样就很吓人了。
独孤家的三姑六婆哪里见过这种人,手里的棍子高高举起,点一下,意思意思就过了。
喜钱都忘了要。
席君买等人顺利的到达了秀楼下,牛师赞自信道:
“原来这么简单的,薛之劫也太小题大做了吧,还穿盔甲,至于么?”
身后众人点头道:“有理!”
“对,就是一个形式而已,哪有往死里打的,夸张!”
“是极,是极!”
到了应国公府的裴行俭已经在催妆了,楼观学学子齐声高喊:
“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别人都是作好几首诗词,新娘子才出来。
裴行俭才念完第一首,二囡就已经下楼了。
众人欢呼,大叫着裴行俭有才。
颜白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二囡,板着脸嘱咐道:
“戒之敬之,夙夜无违命!”
二囡又过去给杨老夫人磕头,杨老夫人也嘱咐道:
“勉之敬之,夙夜无违!”
二囡假装哭了几声,在亲朋好友的带领下,快步离开府邸,然后坐上了迎亲的马车。
她不喜欢这个家,自从父亲走后,已经没有了人情味。
颜家这边,李景仁还没进去,着急的大喊大叫。
眼看时间不早了,李景恒心一横,猛地往前,哐当一声。。。。。。
门倒了。。。。。。
李景恒的心也咯噔一声,完了,回去要被打死了,把先生的门给挤掉了。
“薛之劫,我都说了,你慢点慢点,你偏偏不听!
看吧,把先生的门给挤掉了,这……这如何。。。。。。如何是好啊!”
薛之劫大为惊恐,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位于人群后的自己,大惊道:
“李景恒,你可别乱说啊,我胳膊没有那么长,真的不是我推得!”
尉霖大声道:“就是你推的!”
“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