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行四人便是来到府衙。
“三年未见,两位唐老风采依旧啊!”沈安民拱手道。
“沈大人的风采也是不减当年啊!哈哈哈!”唐云雷笑道。
沈安民看向申不易跟伏衍,有些不解道:“这两位应该不是唐门中人吧?”
申不易闻言说道:“老夫申不易。”
沈安民眸光微眯,疑惑道:“本官当年进京科考,有幸与青衣大儒有过一面之缘;阁下可知冒充朝廷命官乃是大罪!”
申不易莞尔一笑,没想到这沈安民竟然见过自己;于是赶忙取下面具。
沈安民见状,赶忙施礼道:“见过大儒,学生失礼了!”
申不易不置可否地摆摆手道:“无妨。”
沈安民只当伏衍是申不易的弟子,便也没有追问;反而是好奇道:“先生怎会跟两位唐老在一起,而且还要易容来此?”
申不易将蒙山城的见闻跟沈安民讲了一遍。
沈安民脸色大变,怒道:“这群混账东西,竟敢私下做出这等勾当,全部当斩!”
“沈大人可能猜到是谁与蒙山城那边有所勾结?若是不将这些人先处理了,一旦我们有所动作,必会打草惊蛇。”申不易问道。
沈安民沉思片刻后,有些迟疑道:“若是按先生所言,有能力将一应状告之人拦阻在外,又能将我蒙在鼓里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盛都城城防官马桦誊,另一个则是州同齐德隆;若是我没记错,这齐德隆正是出自蒙山齐家。”
闻言,申不易眉头微皱,说道:“这二人官职不低,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还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可若是不将二人控制住,我们只要有所动作,很难瞒过他们!”
正当二人一筹莫展之时,伏衍嘴角弯起一抹弧度,说道:“既如此,我们何不来个请君入瓮?”
四人闻言皆是看向伏衍,“公子此话怎讲?”申不易不解道。
沈安民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这少年不是大儒的弟子?那他是谁?竟能让大儒如此称呼?”
伏衍解释道:“若是我装作蒙山城上告之人,先生以为如何?”
两位唐老跟申不易闻言齐声道:“妙!当真是妙!”
沈安民却是有些尴尬道:“还未请教,这位公子是?”
申不易三人闻言,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伏衍淡淡道:“我名伏衍。”
“伏。。。。。。衍。。。。。。六殿下!下官沈安民,拜见六殿下!”沈安民惊慌道,言罢便要俯身下拜。
伏衍赶忙伸手阻拦,道:“无须多礼,这里也没有外人。”
沈安民接着道:“下官治下竟然出了这种骇人听闻之事,还请殿下治罪!”
“要不要治你的罪,如何治你的罪,是我父皇的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他们一网打尽,为民除害。”伏衍郑重道。
沈安明赶忙道:“殿下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伏衍闻言却是摇摇头道:“不是给我一个交代,而是给蒙山城百姓,给所有受过他们迫害的百姓一个交代!”
“殿下说得对,下官知错!”沈安民面露愧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