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明日啥也不记得,再有本事明日勿找为师请罪!”
她原本是想哄着叶如初喝点药,结果叶如初就差没把白眼送给她,真醉了!
气鼓鼓睡觉,明天有某人好看的!
次日,阳光明媚,雾水喷洒在大地之上,给与大地一种朦胧感,像极了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叶如初先言尘一步清醒过来,脑子还是恍惚的,只是昨天的记忆像是碎片整合一般,涌进她的脑海。
此时此刻,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呜呜呜,她昨天都干了什么?
她愁眉苦脸地看着身旁躺着的师父,不用想都知道,昨天在她身边的只有师父!
她真的欲哭无泪!
如初我呀,想死的心从未如此强烈过!
因着言尘的陪伴,她睡得很是舒服,像是疲倦之后从未有过的好眠。
她这一觉倒是睡得香甜,反观言尘气呼呼入眠,期间醒来多次,生怕叶如初有何不适,没顾及自己,倒是睡得不太安稳。
这不,叶如初是醒了,言尘还在呼呼大睡,观其模样,应该还会睡上一会儿。
叶如初身上的伤痛少了些,缓慢挪动身子,蹑手蹑脚起身。
目光扫视周围的陈设,师父就在她身旁,床边的桌子上还有水和药。
手轻轻触碰水,水已凉。
望着还在熟睡的师父,叶如初离开病房,去洗漱,热了水,吃了药,再次回到病房时,手里拿着包子。
外面还在下雪,年少的欲望总是突如其来的,她又想玩雪了……
上一次把师父弄伤的阴影还在,此刻即使有了这样的心思,她也没了当初的性情。
哎,她还是想玩雪,又放心不下师父。
她该怎么办?
余光里,她看见师父的眉头紧锁,想来她昨日做的事情,应该是惹到了师父,以至于睡梦里,她都是生气的模样。
她轻声呢喃:“师父,再怎么样,您也不能带着怨气睡觉啊……其实您可以把我弄醒的。”
殊不知,早晨的环境本就是安静的,言尘恰好在她开口之前醒来,听全了她的话。
“弄醒你干啥?听你呜呜咽咽?”
言尘直起身子,依靠在身后的支撑上,目光注视着愣神的叶如初,一脸幽怨。
“不得不说,某人昨日还是很神气的。”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欺师灭祖?以下犯上?这两个多多少少都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