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思虑周祥,我看可以。”白长老道。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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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以后就这样半办。”赵璂缓了缓,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
“堂主负责本道帮中的所有事务,对本道弟子帮众的发展、总堂下派任务的执行、帮规的遵守情况负全部责任。每位堂主,都会有几名护法协助,自己当然也可以根据需要发展帮众、招收弟子。”
“路长老不会取消,路长老以后的主要职责是:监督各堂主、舵主的履职情况,不再介入各分舵的具体事务,只对帮主和总舵负责。简单说来,堂主相当于各地的诸侯,路长老相当于钦差。这样说,大伙儿明白了吧?”
“呵呵,明白,明白。”连站着的人都发出了笑声。
“柳帮主以前也曾想过,设立一个统一的堂口来打理帮中的产业,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次,借着帮中设立分堂的机会。我们就把这个事情给办了。在总舵设立财帛堂,负责打理帮内所有产业。我今天,当着帮中所有核心弟子帮众的面,强调及要求:以前分散在各处的生意、产业在大会结束后半年内,必须无条件移交给财帛堂。如果有人借机藏匿、私分、变卖、偷盗属于帮内的财产,一经查实,绝对按帮规从严从重处理,绝不姑息!熊长老!”
“属下在!”熊凌霜起身道。
“请你说两句。”
“赵帮主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吧?”
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沉声应道:“听到了!”
“好!既然听到了,那就遵照执行。我只想说,如果有人胆敢私人吞分,属于帮中的财物,就是和帮规过不去,和帮中数十万弟子帮众过不去!除非没有被我发现,否则是啥后果,你们当知道,我这二十年的执法不是白当的!”
“是!”
待众人坐下后,柳太平开口道:“弟兄们,设立财帛堂是我,甚至是于老帮主的心愿。为何迟迟没有动?一是没有合适的人,其二就是一直没有好的时机。人皆道,财帛动人心,非圣人难以不动心。我们都知道赵帮主,这次设立财帛堂肯定会阻力重重。作为大家的老兄弟,在这里恳请诸位,你们及你们的属下一定要好好配合,财帛堂接下的工作,不能也不可捣乱。都说亲兄弟,明算账。如果你们还认我这个老弟兄的话,请务必把交接工作做好。否则帮规无情,我也不希望有人因此事来找我说情。”
柳帮主语重心长的话,让现场显得很沉闷。
“赵帮主这次在虎口边拔须,一定会招来很多误解。你们作为帮中的中坚,自己务必清楚的认识到:赵帮主不是为了他自己,帮中收拢财权为何?就是为了给帮中的老弱妇幼,一口饭菜。为了诸位到了我这个年纪,不再露宿街头,不再沟死沟埋、路死路埋。为了帮中幼儿不再挨冻受饿。”申屠疆道。
“是,有人说。我们叫丐帮,难道不应该以乞讨为主吗?试问诸位,你们以前要饭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吗?是甘之如饴的吗?是想就一直这样下去的吗?就没羡慕过那些吃得饱穿得饱的人家?以前为了活下去,我们只能舍弃脸皮,去仰人鼻息,为了一口残羹剩饭出卖自尊。现在我们有条件了,有机会了,为什么不让自己或者后人过好一点?”
“净衣派的最有发言权了,让你们再去要饭,你们丢得起这个脸不?既然净衣派能过上相对体面的生活,为什么污衣派不可以?难道不是人吗?不是娘生爹养的?”申屠疆越说越激动,最后重重的一拍,前面的桌腿绷断,茶水洒了一地。
场中的人,都静静的听着申屠长老的发言,每个人都在思索。
“申屠长老言之有理。净衣派这么多年来,一直瞧不起污衣派,不就是他们穿得干净些,吃得饱肚儿圆些?同为丐帮弟子,污衣派立的功,干的活,难道比他们少?”出身污衣派的苍长老道。
“对,以后当取消净衣、污衣把派别之争,由总舵统一分派财物,弟子帮众们凭自己的喜好穿衣。”场下一位舵主道。
“弟兄们,总舵收回财权,只是为大家的兜了一个底。并不影响你们原本的生活。你们以前做什么,以后继续做就是。只是收回属于帮中的财物,不是要掏空你们自己的腰包。大家放一百个心,你包里的银钱只要来源合理合法,半年后依然在你包里。”赵璂道。
“大家关心的最后一个问题,年老无依靠的帮众弟子生活问题。我的大致想法是,在每个分堂设立荣老院,把他们集中起来供养。这个费用由总舵和分堂共同承担。所以解决好第六个问题是关键。只有总舵手中有了银子,才有能力办好此事。”
“明天将会把各道分堂的预选地,堂主的产生规则,张贴出来。各位会后还有啥想法可以找我及长老们谈。总而言之,只要是对帮务有利的都可以说出来,如果被采用了,奖励美酒三壶!”
午后,少林武当来宾联袂北返。公孙河平与令狐家诸人,结伴同行;公孙家的三个小辈,则在花四和鲁二的陪同下,游历江湖。令狐彩玉与公孙民萍,带着五个弟子,同峨眉诸尼一同西去云贵。青城弟子,计划与天渠镖局的同船回蜀。
在送走前三批宾客后,赵璂、刘天丞、申屠疆、黄亚峻、成忠全、肖波、余名、安允才与青城、天渠的人一道来到,岳阳城外的义庄,一起祭拜伍兆强。送他们返回巴蜀。
刘天丞、黄亚峻把赵璂叫到一边,低声交代了半晌,然后带着燕、敖二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