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峫转移话题的功力着实不错,但对张起棂不太有用。
大张哥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他觉得自己宁愿这小孩儿再多问两句,或许心里还能舒坦些。
“你是真拼啊,瞧瞧你这样子和你那马甲差了多少万个南海,愣是被你演了个滴水不漏,胖子被你耍的团团转,知道了又该念叨我没提醒他。”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肥胖的肚子是怎么弄的,好神奇。难不成还有什么长肉功?”
“你的刀呢?你要是从裤腿里掏出来我真的会笑你一辈子。”
张起棂看着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一样心虚的碎碎念,依旧一言不发。
他现在有点理解吴峫为什么总爱咬人了。
“你是不是因为老练这缩骨功才比我矮了一厘米。”
终于,这句窝心刀一捅,闷油瓶有了动静,他挑起眉走向床上的人,浑身都散发着来者不善。
吴峫感受到了一丝压迫,那种久违的被拎着领子扔来扔去的失重感再一次侵袭了身体的各大感官。
妈的,叫你嘴贱。
硬着头皮下意识往后瑟缩,可门口到床笫的距离不过几步之遥,眨眼间张起棂的指尖就已经触及到了腰间的软肉,细微的薄茧在敏感地带激荡出层层叠叠的麻意。
他跪在床上,将往床头方向退缩的小狗崽子从腰部拉到身前,卡进双腿之间,又单手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部上方,居高临下的瞧着用眼神示意。
“再说一遍?”
张起棂把距离缩的很近,看着吴小狗愣神的模样再次抬了抬下巴带着威胁的语气轻唤他。
“吴峫。”再说一遍。
小三爷的眼中有什么亮了起来,他嘴唇动了动,声音细微即使靠的极近小哥也没能听清。
“什么?”
“聋了吗,靠近点。”
张起棂顿了顿,还是顺从的缩短了距离,全身卸下防备往下沉,几乎是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小佛爷的眼睛里盛满了星星,笑意吟吟的半弓起身子,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极尽克制的占有欲,近乎失控的索求着蓄谋已久的占有。
却只是一触即离。
但只是这一下,闷油瓶因为失神卸了力道丧失了主导权。
吴峫坐在精窄的小腹上俯下身,抬起下颌在喉结落下一吻。
喑哑的嗓音低笑。
“这么心软,是会死的。”
张起棂不自觉地弓起身子眼底一片清浅的迷离。
就算不去看也知道,那墨色的麒麟已经从胸膛蔓延到了腰侧,剧烈挣动着仿佛要脱离。
或许,
他也不是不知道小崽子的坏心眼,
只是知道也要纵容。
带着隐秘又不可言说的期待。
即便,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的为什么如此欢脱又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