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菘蓝嘟着嘴,“呸,你真是守财奴,孩子们的压岁钱怎么成了他们的彩礼和嫁妆了?
那要你这当爹的干什么?”
宁京墨得意,“要我这当爹的……当然是来陪他们妈妈了。
我挣的钱只能我老婆花,其他人都不能花,他们最多算赠品。”
夏菘蓝不乐意,“都告诉你,不能瞎说。
他们要是听的懂,把这些事都记着,当心你老了,没人管你。”
“老子还用他们孝顺我,管我。
我有老婆呢,我老婆貌美如花,又比我年轻。
等到我老了退休了,我天天带着我老婆去周游全国,还不管他们两个小崽子。
哼!还敢不孝顺我。要是不孝顺我,我现在就把他们打跑了。”
夏菘蓝懒得理他,数完了手里的钱,计划着存到银行里,给孩子们都留起来。
卫生室放假了,但每天还需要医生值班。
夏菘蓝是初三值的班,那天宁京墨带着两个孩陪他去值的班。
其实过年值班并没有什么事儿,几乎没有病人。
夏菘蓝那一天很清闲。
但她仍然按时来,按时走。
下班的时候夫妻二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还在街上溜达了好长时间。
也是在那一天,还是在胡同口,他们再次遇到了郭林泽。
郭林泽掂着行李准备返回永旺村。
宁京墨将怀里的大宝朝上掂了掂,热情洋溢,“郭同志,这是要回去呀?”
郭林泽抿抿唇,视线落在夏菘蓝身上,“你们一家出去转了。”
“今天我值班,京墨带着两个孩子去陪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溜达了一圈。”
郭林泽温柔的抬手摸了一下小宝的脸蛋,小宝并不认生,还咧着嘴冲他乐。
深情落寞,“我请的假后天就到期了,订的今天晚上的车票,明天就回到村上。”
夏菘蓝想到恢复高考的事,提醒他,“林泽哥,还有在学习吗?”
郭林泽勾唇,“你还记得当初我走的时候,你怎么说吗?
你说我带了一箱子的课本,不像下乡锻炼,倒像换个地方学习。
还鼓励我一定要坚持。
夏菘蓝莞尔一笑。
记得原书中,郭林泽就是考上了大学,他虽然温润儒雅,但并不温吞盲目,时刻做足着准备。
夏菘蓝没再提醒,笑着和郭林泽挥手告别。
宁京墨见人走后,抬手擦了擦郭林泽刚才在小宝脸上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