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为何护体内力会消失?”
“世子为何要在关键时刻,撤去内力?”
……
周围吃瓜群众看得莫名其妙。
不理解,为什么护体内力会突然消失。
裴七夜却眼前一亮。
炁体源流,术之尽头。
可将一切有形功法,梳理成最原始状态。
系统诚不欺我啊!
有了这一招,看谁还敢在我面前放特效装逼。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架打赢了,该装逼时,裴七夜一点不犹豫。
一句话,差点就当场治好了姜秋行的伤势。
“你,你……”
姜秋行豁然起身,忍着疼伸手指向他,但“你”了好几声,却说不出下文。
“世子,你没事吧!”
“大胆,竟然打伤我家世子,镇国公府的,都出来。”
看门的两个下人,连忙上前扶起姜秋行,同时对着门内大吼。
呼呼啦啦~
顿时,从镇国公府院内涌出十几号。
这些人,手中拿着棍棒,一个个都孔武有力。
怎么看,都不是普通的家丁。
裴七夜面色阴沉下来。
如果镇国公府,想以多欺少。
那他还真没招!
毕竟悬镜司距离玉景坊,中间相隔两个坊市。
大周京城洛都,一个坊市占地足有一公里。
就算悬镜司知道消息来支援,也得一刻钟时间。
形势,对自己很不利啊!
除非放开手脚,将这些人全斩杀。
否则,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裴七夜如此想着,再次左右手交换,面色阴沉道:“怎么,镇国公府今日打算谋害悬镜司掌镜使吗?”
此话一出,一群家丁顿时愣住。
谋害朝廷官员,这可是重罪。
纵然他们是镇国公府上家丁,恐怕也承担不起后果。
“杀了他,出事本世子负责!”
谁知,气昏头的姜秋行,竟当街说出这种话。
一时间,场面陷入寂静。
看戏的人群,忍不住齐齐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