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不成赵分意的词作也可与鹤峰君也得《硕集行》一较高下?”
“怎么说话呢你,才气赵分意怎会不如鹤峰君,吾真是三生有幸,能在参加硕集诗会啊!”
风月又沉默片刻,开口朗诵赵分意的词作。
这首词写的有些暧昧,主要是讲述赵分意如何喜欢风月,不过论文笔来说,真的和鹤峰君不相上下。
“真是大才啊,这青州中竟然有两位如今年轻切才高八斗之人,真是不可想象!”唐暖暖由衷感叹道。
心里也是想着,若是这两人入京,定然能一飞冲天啊!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就是无数吹捧鹤峰君和赵分意的人,直到硕集诗会的重头戏——诗会对决开始,才逐渐安静下来。
可诗会对决开始了很长一段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写诗作词,瞬间让全场陷入诡异的气氛。
唤潮隔间中,不论唐暖暖还是崔栩,矣是舞郡主,都还在那二人的诗词中无法自拔。
“看来,这硕集诗会结束了。”唐暖暖端起酒杯,用手掩面喝掉。
又开口言道:“之前鹤峰君和赵分意的词作实在是太过惊艳,让后面诗会对决都无人敢言自己会写诗了。”
众人皆是点头笑言付喝。
崔泽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
唐暖暖及众人一愣,不解的看向崔泽。
崔泽,在桌上摸了摸,又掏出一壶酒,扶着木墙站起来,狂放不羁的言道:“就那两首狗屁不通的词也叫佳作?真是不知所畏!”
说完,崔泽手提酒壶,又是一饮而尽,擦嘴大喝“爽!”
唐暖暖和众人皆是皱眉,惜儿刚要开口痛斥崔泽,一旁的崔栩连忙去扶崔泽,对着众人言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劣弟喝多了,胡言,胡言!”
众人一看,也是,确实是喝的太多了。
崔泽推开崔栩,摇摇晃晃的指着崔栩道:“大…大哥,嗝,我说要送你一首词,就是要送!你随我来,带…嗝…带上笔墨纸砚。”
说完,又看了看唐暖暖,对着她哈哈一笑,一甩手,言道:“你不是要我写词吗?……嗝……跟着来!”
说完,拿了一壶酒,身形摇晃得出了唤潮阁,上了青州官船船头。
众人对视一眼,崔栩无语,问惜儿借了纸笔跟了出去,唐暖暖也好奇,带着众人跟上。
崔泽站在船头,看了看空中圆月,随后再次喝尽壶中酒,一砸酒壶,看着这大大小小的船,突然开口。
“诸君!我有一词!”
又是一片安静,崔泽不见有人答,继续道:“酉寅桂月,欢饮夜半,大醉,作此篇,赠与孟然。
兄长,提笔研墨,可要记好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嗝……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嗝……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嗝……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