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几位也已经快绷不住了,他们都忍不住去看教台之上笑眯眯的崔泽。
崔泽是完全没什么反应,就这样看着这几人,似乎是在笑话他们。
何雄,凡墨,张松,弃觉终于忍不住,抱拳下跪,高声大喝出各自的旅名称,再大喊见过陆云甲丰台营游击将军。
一万七千五百人,已经跪下去了七分之六,还有一人站着,他身后的甲士见到旅帅不跪,自然也不会下跪臣服。
“字旅帅,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崔泽眉头一皱,毕竟大家都表示服从了,就你一个人还站着,啥意思?看不起我崔泽吗?
字文奎在原地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可依旧没有下跪臣服。
只见字文奎抱拳言道:“将军,字某不是不服将军,字某只是觉得将军的练兵之法还是不妥。”
崔泽笑了,摆手言道:“字文奎出自将门,你的爷爷字奉贤,真宗皇帝时期天下无双的名将,他老人家我崔泽也很尊重,不过他是他,你是你,你觉得我的练兵之道有问题,为何?”
字文奎抱拳言道:“将军,你即知道字某出自字家,那你应该知道,我字文奎自小就看兵法韬略,兵书武库,练兵之道自古至今都是用舞枪舞刀,骑术训练为基础,在兵书上我字文奎并未看到过将军的方法,恕字文奎不能苟同将军想法。”
“呵,兵书?”崔泽笑了一声。
字文奎听到崔泽这句极具嘲讽意味的话不由得皱起眉头,已经跪下的其中几位旅帅也是眉头皱了皱,崔泽冷笑之言,很明显是看不起兵书。
“将军,你这是何意?”字文奎皱着眉头,看着教台之上一脸不屑的崔泽。
“何意?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看不起你所谓的兵书罢了。”崔泽站起身,跳下教台,走向字文奎。
他这句话一出,不止字文奎大怒,就见凡墨,弃觉,还有几个在军士中的几个卒帅也是愤然起身!
“崔祥宏,你有何等资格妄论古法兵书!”
“崔泽!你出口诋毁先贤留著!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将军,我等也觉不妥,兵法是古时先辈们留下的宝贵遗产,不能这般诋毁。”字文奎皱眉看着崔泽。
“不不不,我没有诋毁先贤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们看的兵书无用罢了。”
见到众人又要慷慨激昂的找他理论,崔泽连忙继续言道:“你们不要激动,听我慢慢道来。
兵法,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不过,不是三十二州的兵法,三十二州的兵法我问大将军要过,也看了,简直不忍直视!
写的什么玩意?它只言对阵之道,不言奇谋妙计,不言出军需要注意什么,如何防备敌人,不言怎样的地势做怎样的事!
兵者诡道也!
曾经我没看兵书之时,我认为天下名将必定韬略无双,可我看过兵法后,我才知道,这三十二州当真是无人懂兵事!”
崔泽是侃侃而谈。
众人越发愤怒,怒气冲冲的瞪着崔泽。
“一本兵书,竟然只用十四页概括,只言对阵,不言其他,这有何用?你们学这个,有何用?只会对阵,如果敌人出奇计,你们如何挡?”
【作者留言:我先说一下,我写的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也知道不好,有很多问题,第一次发文,我也不觉得能怎么样,本来就是写着玩,发文以来,从来没有求过打赏,没有求过推荐票,一次都没有,我说的也只是哪里不好提出来,我可以改。
说文笔有问题不否认,说我故事情节有问题,我也不否认,只要你们提出来,我可以改,说我不懂历史,我也不否认,我本来就是一个中专生,还是学的汽修,本来也不了解这些,发文也只是喜欢而已,仅此而已,你喜欢看,么你就看,不喜欢,我也没说非要留着你怎么样。
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