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爪在浴桶中划拉着,桶身留下一道轻微的划痕,谢璟舒实在没有多少力气,“他灵力高强,一两日不会发生什么,现在还是要找找什么东西让此毒扎根于他的心脏,”
叶风辞看谢璟舒疼成这样,他的头也变得巨疼无比,“我怎么找?上哪儿找去?”
异兽道,“这个我们也不能帮主人您,漫长的岁月已经淡化了我们的两识,闻不出什么味道,也看不出他吃的什么有毒,”
叶风辞想到除夕夜谢璟舒吃了很多菜,难道是自己做菜把自己毒成这样的?
“什么味道或什么食物?”
异兽道,“味道闻起来就和普通的皂角没什么区别,但要比皂角更清新一点;食物那也说不准,有好多,”
“皂角?”又不是狗鼻子,怎么闻得出来皂角和皂角中多了一点清新的皂角,哪里会有区别?
“是的,皂角之类的味道,或者是奇怪不常见的食物,”
听到不常见的食物,叶风辞倒是心里一紧,谢璟舒做的食物岂止是不常见,简直就是让人大开眼界,绝对能算得上不常见了。
所以,他做一个饭,能把自己给吃成这样?叶风辞甚至觉得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摆摆手,
“我知道了,”往生镜背面的光芒消失了,回到了叶风辞脖子处的那条金石锁链之中,谢璟舒的眉头一刻都不曾舒展,
叶风辞用纱布给谢璟舒的手指上裹住,让其不能再抠木桶,防止伤到他。
给谢璟舒绑纱布时,谢璟舒用手指碰了一下叶风辞的手掌,叶风辞握住后,谢璟舒又想逃离,修长如玉石的手指此时是无力的,
薄薄的指甲盖上也是上好的光泽,明明是习武之人的手,却没有一点薄茧,是冰冷的、细腻的,手背上有些青筋,
谢璟舒在梦中也轻轻说着疼,声音是那么的微弱,让叶风辞感同身受的疼,不管渡入多少灵流,还是不能克制火毒。
为谢璟舒换了一件衣服,才打开门,叶风辞没有忘记异兽说的话,抓着白锦在白锦的身上用力的嗅了两下,
这可把白锦吓坏了,毕竟叶风辞不止一次说过想吃他的肉,“你,你干什么?”
叶风辞还在不停的嗅,根本没功夫搭理白锦,白锦的身上是有一股皂角味不错,
可哪个人洗衣服不用皂角,皂角味道也不止一样,又不是狗,谁能辨认出这么细微的味道。从白锦身上闻到自己身上,
两种味道根本不同,更别提细微的清新味道了,白锦还在问,“你在闻什么?”
“没什么?你进去看着他,我一会就回来,”
叶风辞打算去找慕清寒,看看他能不能闻出来什么别的味道,慕清寒正在谢璟舒寝宫门口不远处练剑,
叶风辞走了过去,又是一顿狂嗅,慕清寒丢下了剑,
“你干什么?学狗呢?”
“你少管,”叶风辞抓着慕清寒就是不让他走,
“你用的什么皂角洗衣服?”
“梅花味的,干嘛,要不要分你一块,”
闻了半天,叶风辞没闻出任何的区别,懊丧地坐在地上,慕清寒也将手里的剑放了下来,
“你闻这玩意干什么?”叶风辞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师尊中毒了,”
“啊——”慕清寒跳起来,“什么啊,中什么毒?”
“炎火毒,都不知道他从哪里碰到这东西的,”
“这个,这个,”慕清寒想到那日在北海寻,师尊为他解了身上的火毒,后来怎么样谢璟舒也没说。
“你知道?”叶风辞望向他,慕清寒有些怂了,不过声音变得更大更磕巴了,
“那天我们去寻剑,我们三人喝了三杯酒,我的一杯里面有毒,我喝了中了毒,热得在地上滚,师尊给我……解了毒,好像是…是那个,时候中的,”
叶风辞听完就像炸了一般,一拳就打在了慕清寒的身上,接着又将慕清寒抓着领口提起来,
“你不早说,”慕清寒回手也是一拳,“你打我,我怎么知道他是把毒引到自己身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