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次侮辱,李凡松和飞轩当即怒气上脸。
方平示意两人稍安勿躁,在店里打架可要赔不少,不如偷偷点些好菜、贵菜带走得了。
石天材见三人不做声,又看方平系着一柄木剑,轻蔑出声道:
“南诀兴刀,北离习剑,是地域差异,但耍木剑倒头一次见。”
“请问这位公子,行走江湖要一柄木剑作甚呐?”
石天材手下抢着回答:
“当然是冷时烧火,痒时抓背啦!”
“老嫂子提不动铁剑,佩剑当然要用木剑喽~”
李凡松忍不住了,语气不善道:
“一群土老帽,假借天象,自认武昌,被骗了都不知道!”
石天材笑脸摇头:
“嫉妒,武运承我身,耍剑的要耍不起了?”
方平忽然瞪他一眼,凌厉如剑的眼神让其话声一滞,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
“走了。”
“我看你敢离开客栈半步?”
石天材暴起,将大刀插入地板,仗着自己武运加身,咧嘴威胁道:
“请你们吃饭,一份回礼都没有吗?”
话音刚落,客栈外又响若干马蹄声,短短三秒,十几名南诀刀客便将客栈包围。
振刀作响,以示威胁。
他们不知哪来的黑篷布,用竹竿一挑,将客栈门窗全罩住。
石天材凶相毕露,咧嘴一笑:
“呵呵,真以为本大爷好心,要请你们吃饭啊?”
这是在北离押镖的最后一天,不抢白不抢!
今日图财害命,翌日驰骋江湖!
李凡松立即起身:
“前辈,让我们来!”
方平起身,让李凡松退后:
“不,我来,他们不屑北离剑,辱我木剑,那便让其死在这木剑下。”
闻言,石天材忍不住笑喷了:
“啊?这就生气了?我没听错吧,木剑?”
“你特么要能用木剑把我杀了,我直接倒立吃屎!”
方平无言,一剑递出。
剑意迅席卷,身首瞬分离,人柱血泉涌,两眼死不瞑。
一剑,斩下三人头颅,其中便包括石天材那颗,他甚至连抬刀的机会都没有。
方平淡淡开口:
“还有谁想骗吃骗喝?”
江湖打劫,习惯断祸根,一口不留,方平自然也不会放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