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隐蔽地碰了月薰的手,慢慢地动作都越来越大,就差直接大喝一声,来一个跃身飞踢了,最后还是由实在是看不下去的一位叫作丛蝶儿的女生很不奈烦地一把跑过去,将月薰的脑袋摇得清醒回来后就只感觉满天星,清醒了还得休息十多分钟的地步才肯罢休,当然,这位冲动了那么一下的丛蝶儿女生也被憋得快断气的乔竹顺理成章地当作了出气筒。
月薰清醒后才发现到自己的错误,态度极为诚恳,搞得乔竹也不好太过责罚她,不然丛蝶儿也不会如此悲哀了。
但此事,注定不会就那么简单地就能够不了了之的。
第四十六章 “贞子”
一天下来,累得几乎要脱力的乔茗伊和古杏俩人互相牵扶着对方,脚步如灌了铅般沉重地一步一步踏上楼,古杏望着墙上一个大大的红体“4”字,叫苦连天,几乎就想一把冲上校长办公室,揪着校长的衣领,大声地质问他干嘛无端端规定宿舍里的电梯在新生训练的期间不能开放。乔茗伊看着古杏那暴跳如雷连连抱怨的模样,难免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思,虽然她为身陷其受,也算是与古杏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同病相怜”。
古杏气愤地看着自己的好友在一旁似笑非笑的一直盯着她,才意识到自个儿在人面前成了个活脱脱的怨妇加跳梁小丑,气得直跺脚,赌气地赖在了地上任由乔茗伊又拉又扯也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双手抱胸,高昂着头,小孩子气地对乔茗伊不理不睬。
无奈的乔茗伊没有办法,正想要去低声好好哄着古杏时,耳边却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啜泣声,声音已有些沙哑低沉,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悲伤气息,蒙上了一股神秘缥渺的色彩,一下吸引人想要去知道,其声音的主人,到底是所遇何事,竟会如此悲伤,哭泣得连声音也压抑不住,慢慢地变了音?
“呜呜——”行至角落边,终于看到了那哭声地源头。
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背对着两人,肩膀一抖一抖,长发披肩,活脱脱一个现代版贞子。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
“啊———”乔茗伊大声尖叫着,声音尖锐得不成样子,完全就是在为折磨人的耳膜,考验着人体耳膜的损耗程度的极限。
古杏捂着耳朵,一脸鄙视的看着乔茗伊,纳闷着为何女人总是那么胆小?我都不怕她怕个啥。
但古杏完全忘记了,乔茗伊可才是第一次见到“鬼”,不这样才怪。更何况她是谁?她可是四大凶兽之一———混沌的附身,见过的鬼魂不知多少,而且,她第一次看到混沌时,吃惊的程度了不亚于乔茗伊,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搞的就连混沌也受不了,可想而知,那尖叫有多恐怖了。
“茗伊、古杏?是你们啊!”“贞子”?北被乔茗伊的尖叫声所吸引,停止了啜泣,转过头来,从发丝之间的缝隙之中看到了来人的相貌,有些欣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
“你、你,我、我、我不认识你啊!”乔茗伊一听,哆嗦着,牙关直打颤,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吓得就差胆穿了。
“是我啊,就是今天在课堂上被丛蝶儿摇醒的那个,就在茗伊你旁边的啊。”“贞子";眨眨眼,觉得被头发挡住视线,都看不清前面了,才慢慢地拨开额前的头发,露出了那张英气的脸庞。
那张脸此时看着,是如此的憔悴,双眼红肿,眼角还残留着豆大的泪珠,脸上还那里有那英气勃勃的姿态?没有坚强,没有严肃,什么都没有,有的只不过是小儿女常见的楚楚可怜,让人一见,都忍不住上前安慰着她。
第四十七章 原来如此(一)
乔茗伊来不及去抱怨月熏无端端放下头发装贞子吓着了她,其实人家月熏不过是出来时没梳头发,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裙睡袍,哭得太过投入的,蹲在地上不知道头发垂到了地上罢了。
此时,乔茗伊好奇心大爆发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就抱住了月熏,问她事情的原由,问她为何而哭。
月熏抬起头,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三个月前,月熏正呆在家里。
忽然,一阵剧烈而急促的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
“噔噔噔——”
“谁啊!等等,我这就来了!”月薰连忙从床上爬起,快速抓起衣服,胡乱一套,连鞋也没穿好就跑出了门外,打开门。“有事吗?”
“你好,小姐,我是源曲快递公司的,这是你的快递,请签字。”一个身穿黄色,带有一个小小的金黄色的源曲快递公司的徽章的上衣,背着一个黑色的象远足者一般的大背包,穿着一双运动鞋的男子站在门外,低着头,从背包中取出了一个蓝色的封包,递给了月熏。
“嗯,签在哪?”月熏问道。
“在这里,”男子抬头,将签字那栏指给月熏看,抬起头,举起的手定在半空,不上不下,像是一个生锈的玩偶。
“签好了。”月熏接过文件,签好后递给了那个男子,可却看到男子呆滞的样子,“干嘛了?”
但男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
“喂!”月熏在男子眼前挥了挥手,企图将男子早不知飘到哪里去的魂魄拉回来。
依然没有反应,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太过焦急,竟然忘记将睡衣扣好,露出了那诱人的双峰,不过幸好倒是有文胸遮掩,不然,月熏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找地缝钻去了。
待月熏快要尖叫的时候,男子突然恢复了神采。
“我,你,你是不是叫月熏?";男子将手中快递的文件扔在地上,紧紧抓住了月熏的肩膀,焦急地问道:“你是不是叫月熏!回答我!”
“是、是的,你。。。。。。”月熏呆滞了,一下子被吓着了。
“太好了!月卿,我终于找到了她!”男子听见了月熏肯定地回答,好像疯了一样,开心的大叫。
“月、月卿?”月熏一听,呆滞在原地,脑海中闪现出一个熟悉的人儿。
一个十来岁男孩,紧抓着一个大概只有五六岁女孩的手,执着,认真的道,“熏儿,以后有哥哥保护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