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小玉没有啃声,心想,明天她自己偷偷去,不告诉他就行了。
“你别想着自己偷偷去,我会看着你的。”
呃!靳小玉又张大嘴巴了,这个男人平时看着二呼呼的,什么时候变成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现在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不是说了还没确……”
“你怀疑的那个人是谁?我知道如果没有任何证据你不可能平白无故去怀疑他是小西的爸爸,还拿了他的头发去做dna,还有,他知道了吗?你是怎么拿到他的头发的?难道是你很熟……嗯……”
靳小玉听着他的分析,越听越害怕,仿佛下一秒,他就快把那个男人猜到了一般,她猛然拱起身子,红唇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呀!
“小玉,真没想到,你能给我带着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们就做一对长期的性伴侣吧,我保证在有你的这段时间,不再碰别的女人,好吗?”半个小时后,商立行发出这种感慨。
靳小玉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青白,但她还故作镇定地说:“不管是什么,我们之间……仅此一次,以后……互不相欠,如果怕麻烦,也可以互不来……”
“你说什么?”
他表情从刚才沉浸在欲望之中的兴奋,一下变得冷凝,“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互不相欠?互不来往?难道你接受我,是为了报我替你挡这一刀的恩情吗?”
靳小玉扭过头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有必要跟他说,报恩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她其实也是有动心的吗?
没必要,他又不爱她,他们之间没有未来,说出来,也无非会刺激他对她纠缠的时间再长一点而已,等到他玩腻了,最后受伤的还是她。
她的沉默让他觉得是一种默认,一股怒火从他的体内燃起,他一拳砸在她脑袋旁边的床上,“你td的给我说话,装聋作哑算什么,一遇到你不想回答的问题,你就给我装聋作哑……”
“商立行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想要我,我给你了,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这样我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什么叫长期性伴侣,我不要,我不要过那种生活,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带着小西,我不需要你,你有需要找别人去,不要勉强我,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只想着你的需要,难道就没有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我不愿意,不愿意,明白吗?。”
靳小玉也气急了,她真的觉得商立行有些过分了。
“砰”的又一拳打在床上。
靳小玉的头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商立行站起身,额头青筋突着,牙齿咬得紧绷,愤怒地对靳小玉说:“起来,滚,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找你,我商立行不需要你的施舍!”
靳小玉也不吭声,默默穿好衣服后,她起身就走。
他看着她怪异的步伐,知道自己刚才失控得厉害,心里有些微的心疼,她一定很累,现在却连休息一会儿都没有。
他
好想跑上去抱住她,却怎么都想不出一个能留下她的理由!
她要的,他给不了!
他要的,她又不想给!
这两个人,仿佛从一对正负极的磁铁,变成了双负极,怎么都走不到一起去。
看着她走出房门,他突然就觉得浑身无力般地瘫坐在了床上。
按说一个女人而已,他商立行可以说过尽千帆,一项不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吗?现在是怎么了?欲罢不能地想要她沾身?
他的大脑混沌了,他也知道自己很无理,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难道就像她说的,是自己太自私了,既想霸着她,又不想对她付出真感情?
他突然觉得好无力,爬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混混沉沉地睡过去了。
现在想不清楚就先不想了,他商立行一项的处事原则不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忧吗!
靳小玉头发凌乱,略显狼狈地迈着别扭的步伐,一步步走,本想去隔壁病房看看月萧,结果她从门缝看到黎亦城正搂着月萧在睡觉。
她嘴角微微勾起羡慕的弧度,转身,孤然地缓缓朝医院外走去。
……
杨景维在公司处理事情的时候,突然问起月萧的事,他这才知道,原来他的下属没有救出月萧,月萧被绑匪带走,差点被强暴,又被黎亦城救了,现在正跟凌月霜住在同一家医院。
他愤怒地将那个办事不力,又没敢及时汇报情况的下属踹得住进了医院,然后,放下手上所有重要的事,急冲冲奔回医院。
月萧和黎亦城正睡得香,突然,房门被猛得推开,杨景维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
黎亦城和月萧都睁开了眼睛,月萧睡眼惺忪,一脸愣怔,黎亦城却微微眯起了凌厉的眸子。
这个男人,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