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莫三孚见此只觉心中好笑,便不自觉笑出声来,何笙气恼,怒道:“笑什么?”
&esp;&esp;“大千世界皆有阴有阳,有正有邪,有你这般想法的妖邪不就是妖邪里的正徵宗?”
&esp;&esp;正徵宗不辨是非,只认阴阳正邪,固执得可恨,可谓是妖界众妖万分痛恨的宗派,就连正道一些人也十分瞧不上大言不惭的正徵宗,只是表面不说什么而已。
&esp;&esp;何笙被莫三孚的话一噎,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这是他提在手里的小猫挣了挣道:“爹,我主人很厉害的,你别说了,说不过他的。”
&esp;&esp;“闭嘴。”何笙心中生气,对于何似的事他生莫三孚的气,也生自己和何似的气,对何似说话的口气就有些不好。何似委委屈屈地看向莫三孚,却见自己主人面色冰冷地看向水月居方向,然后迅速撤了七成阵法,向水月居奔去。
&esp;&esp;何似还未回神就被自己爹丢在一边嘱咐自己躲好,然后自己爹就开始破阵,然后就不见了。
&esp;&esp;莫三孚心中有些着急,水月居方向传来了法术波动,还是正徵宗独有的,那说明正徵宗的人已经找到了这里,且进入了水月居,那林玥欢就危险了,正徵宗可不管你知不知情,只要与妖有联系,只要遇上正徵宗便是个死。
&esp;&esp;莫三孚感到水月居时便看到三个正徵宗弟子站在水月居门前,其中一个举着林玥欢像个布娃娃似的甩到地上,莫三孚气急了,怒吼一声:“住手。”
&esp;&esp;那人闻言,看了莫三孚一眼,不屑地笑了笑,抽出飞剑,指挥着飞向林玥欢,莫三孚怒火中烧,打出一枚铜板弹飞飞剑,“好,很好,你们这是在找死。”
&esp;&esp;“咳咳。”林玥欢听到莫三孚的声音,心里狠狠滴松了口气,咬着呀从地上爬起来,扶着门框站着,看着莫三孚叫了声莫哥。
&esp;&esp;莫三孚看了看林玥欢,之间那张原本美艳的小脸肿了起来,还被划了不少的伤口,那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利器划伤的,横七竖八的伤痕让那张脸显得有些狰狞恐怖,唯有那对水润的杏仁眼一如往昔。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被毁了,莫三孚想到此处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就没了,只是那眼神却愈加凉透心魂。
&esp;&esp;莫三孚伸手看着林玥欢的脸,道:“这是他们划的?”
&esp;&esp;看着莫三孚的脸,林玥欢突然觉得有些怕,但他知道莫三孚的表情不是对自己的,便道:“没事莫哥,反正我也不喜欢这张脸。”
&esp;&esp;“可是我很喜欢。”莫三孚缓缓笑了,摸着他的脸道:“就算没这张脸你也很好,但是这是你的脸,你的这么漂亮的脸,就算不在乎这张脸是美是丑也绝不允许别人毁了它。”
&esp;&esp;林玥欢被莫三孚摸得浑身一僵,被划破的唇边伴着红得刺眼的血喃喃吐出莫哥两个字,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他自被莫三孚救下,并悉心照顾起便认定了自己的亲人只有莫三孚一人,他从雍州到云州,一方面是因为不愿意待在雍州,想到他娘的故乡云州来,另一方面就是因为莫三孚说过他家在云州忠县莫家村。
&esp;&esp;他一个人想着莫三孚,挂着莫三孚,这么多年就只在心底放下这么一个人,不知不觉就变成了那样的情感,不敢却又不甘的执着,所以他听到莫三孚准备成亲,想也没想就说自己要来柳州这里。原本他是不来的,何笙说了他会在九道坡等他一个时辰,若他愿意跟他就去,不愿意就决不强求。
&esp;&esp;林玥欢知道自己对何笙没有那种感情,但是莫三孚要成亲了,以后与其与一个陌生女人共度残生,不如与一个疼爱自己的人了此余生。
&esp;&esp;可是现在,莫三孚这般表现究竟是因为什么?林玥欢不敢想,那三个正徵宗的弟子也不容他多想。
&esp;&esp;莫三孚说完那句话就转身看向那三个正徵宗的弟子,那指挥飞剑欲将林玥欢斩杀的人面色黑沉地看着莫三孚,“这位道友,正徵宗替天行道,斩除妖邪,道友为何阻拦?”
&esp;&esp;“哼,替天行道,斩除妖邪,你正徵宗凭什么替天?”说话的是破除阵法赶来的何笙,那张不输林玥欢的脸上满是不屑,冷眼看着那三人。
&esp;&esp;“妖孽,休得强词夺理,你身为妖邪,人人得而诛之。”那三个人中唯一的女人冷冷地看着何笙,可以看出那对眼睛里是真正的恨意而非大部分正徵宗弟子眼里的自觉孤高。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情节发展木感觉了,唉:-(
&esp;&esp;☆、、死亡
&esp;&esp;莫三孚没管这二人心里在想什么,祭出自己刻画过的铜板,带着骇人的锐气向那三人射去,直逼那三人的脸。
&esp;&esp;何笙这时也看到了林玥欢被毁了的脸,看着莫三孚紧紧护住林玥欢,又看了看冷酷地看着自己的三个人,一时间冷笑了起来,那狐狸眼里是真真正正的冷冰冰的怒火,“余晶,这就是你的手段?”
&esp;&esp;莫三孚指挥着十余枚铜板专挑那三人的脸攻击,分神听了何笙的话,嘴角却挂上一抹笑,物极必反,莫三孚这是气狠了,连着何笙一起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