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的身体骤然发僵。
宁修远吻了吻他的脸颊,被他一下给躲开了。
好似刚才的那点温存都不存在了,宁修远冷笑一声,“我偏要让你身上沾满我的东西,怎么,能给别人投怀送抱,在我这儿就讲究了?”
想到之前他去酒店,看见岑礼醉倒在韩谌怀里,手臂还亲近的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脸色就越发阴沉。
宁修远随性惯了,哪管的了身下的人是哪般反应。
岑礼挣了一下,却被他顺势握住了脚踝,猛得往两侧分开,岑礼的身上像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细白的脚踝上多了一圈鲜红的箍痕,像极了冰冷的镣铐。
“宁修远……丨”岑礼的声音都开始发颤,“我不要了……”
“这可由不得你。”
宅子里的佣人就算听见了动静,也不敢过去打扰,有钱人家的事,谁又敢多掺和。
第二天一早,只见宁修远从房子里走出来,佣人早就备好了早餐。
江言已经坐在了餐桌旁,像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眼睑下透出一丝青色。
他面前的食物丝毫未动,宁修远看见了,问,“不合口味吗?”
江言支吾了一声,然后道,“李婶什么时候能过来啊?我在国外就一直想着她做的饭菜……”
李婶在宁家待了有二十多年了,将宁修远视为半个儿子,有些别人不敢说的话,李婶也会提醒宁修远,而且他和宁修远认识有十多年了,李婶对他的印象一直都不错。
昨晚的动静,他自然是听见了,如果是放在以前,宁修远身边的人和别人靠的近了,那宁修远就会对这个人腻味,毕竟怎么玩都是玩,又不差这一个。
他还记得高中时隔壁班的班花经常过来找宁修远,后来有一回那个女生和另一个男的牵手,被年纪主任发现在全校通报批评,宁修远的脸上也是云淡风轻,甚至还带了些嘲讽。
“过几天吧。”宁修远道。
“就知道阿远最好了。”江言脸上浮起了笑,又道,“……对了,岑礼呢?怎么不见他下来啊。”
“反正他也饿不死。”宁修远的声音沉了下来。
“但岑礼不吃早餐,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宁修远笑了笑,“他这种人,还不值得你关心。”
江言看似纠结了几秒,轻声道,“阿远,没多久就要上课了,要是岑礼还不下来……我们会迟到。”
“不用管他。”
“好吧”
江言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吃过早餐后,宁修远直接开车和江言去了学校。
房间内一片混乱,腥膻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因为昨晚淋过冷水,还被宁修远不知疲惫的索取,岑礼的脑子昏沉得厉害,像是灌了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