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玉姐姐将他带倒白龙公总堂审问了!现在,由金镖手莫洪接任白龙会的总堂主啦!”她望了王大为尸体一眼,“哦!奶奶将这王贼打死了?”
“小兄弟,不是奶奶,是我一时失手,将他摔到石壁上撞死了!兄弟,你不会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没活捉了他。”
“死就死了!有什么不好的?我怪你干吗?”
墨明智透了一口大气:“小兄弟,我还以为你要骂我哩!好!现在我去埋了他。”
小燕说:“埋他干什么?我们走吧!”
“小兄弟,这可不好,他人虽可恶,但死了,我们怎能让他暴尸荒山,葬身在鸟口兽腹中去。”
小魔女点点头:“丫头,傻小子说得对,埋了他的好。他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对主子忠心这一点上,也是好的,同上灵这贼道可不同。”
“好吧!傻哥哥,那你埋了他吧。他脏死了,我不想去碰他。”
当墨明智将王大为尸体扛到—处有泥土的地方埋了转回来时,只见小燕一个人,不见了奶奶,墨明智问:“奶奶呢?她走了?”
“走啦!我们快回成都去,没影子这个老叫化也来成都了!奶奶说,他带了一个好消息给我们。”
“哦!?什么好消息。”
“刘爷爷一家之死,的确是上灵这贼道干的,他连人证都带回来了,这下,我们可以为刘爷爷伸冤雪恨啦!”
“人证!?是刘爷爷家的人吗?”
“不是!是,是,是这贼道过去的姘妇。”
“姘妇!?什么姘妇的?”
“嗨!你什么都不懂,不跟你说了,回到成都你去看不就知道了?他这姘妇,还是贵州九龙门西宫的掌门人哩!九龙门人向昆仑,少林下毒手,都是这上灵贼道暗中指使的。”
回到成都陶家堡,墨明智一眼就看见了一年多没见过的没影子莫长老。莫长老尽管白胡子一大把,人却像他的名字一样,没有长老,性情依然像一个大孩子似的,一见墨明智,高兴得跳起来,说:“嗬!你这个傻小把爷,没有死吗?”
墨明智憨憨地笑:“老公公,我没有死。”
“好,好,要是你死了,武林真会闹出一场大乱子了!”莫长老转头对小燕愁眉苦脸地说:“我老叫化打赌打输了,我真没想到,上灵这个道貌岸然的武林名宿,竟是一位衣冠禽兽,干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看来,我老叫化要终身伺候你们这一对小把爷了。”
小燕笑道:“好啦!你得了这么个人证,将功赎过,我们打赌的事就算啦!要是我真的要你伺候我,奶奶不骂我么?”
“你真的不要我老叫化伺候?”
“我呀!牙齿当金使,说话算数。”
莫长老高兴得翻起筋斗来,“我老叫化还担心今后没有了自由哩!这下好啦,我依然可以在江湖上无拘无束地行动了!”
这一行动,连陶家父女及玉罗刹也看得笑起来,他们想不到这位世外高人,性情意然是如此天真得像个孩子一般。
墨明智问:“老公公,那个人证呢?现在哪里?”
玉罗刹说:“她受伤极重,在内室养伤。”
“哦!?谁打伤她了?”
“上灵。”
墨明智愕异:“她不是上灵的什么妇吗?怎会打伤她了?”
莫长老说:“所以我老叫化才说上灵是个衣冠禽兽,要杀人灭口,企图将杀人之罪推给那个怪老婆子桑姥姥哩!”
“老公公,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莫长老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