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冷笑道:“既然认识,还不来见过本殿主!”
龙腾继续点了点头,赞同的道:“不错,按照本门规矩,见到殿主,应当行礼。”
说完,对着叶飞弯腰施礼,道:“龙腾,见过殿主。”
这下子,把众人搞懵了。
镇南侯,竟然在对这个毛头小子行礼!
这要是传出去,得吓死不少人!
叶飞不屑的道:“既然你还承认自己是悬壶殿弟子,那么,谋害亲师,以下犯上,叛徒该当何罪!!”
什么?
镇南侯竟然是悬壶殿叛徒?
这怎么可能?
那些家族的家主们,听到这话直接炸锅了。
龙腾作为镇南侯,在魔都的威信谁都比不上。魔都这些人,简直把他当成魔都的江南王来对待。
现在,乍一听到龙腾居然是悬壶殿的叛徒,这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
不管什么时候,叛徒这个词,总是让人十分反感,即便此人是龙腾。
而当年的悬壶殿之变,也只是上层的一些人知道,即便是武道界中,大部分人也都没资格知道这件事。
当年变故发生之后的大清洗,弄死了很大一批知情者。
倒得如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昔日悬壶殿所发生的变故了。
至于在座的这些人,除了孙冰儿和战如意等有强大家族背景的人,其余人无论是一方大佬还是大家族的家主,也根本从未听说过。
但悬壶殿在医界的地位之高,就如同佛教徒中眼中的灵山,都是不可侵犯的圣地。
“难怪叶师医术如此高超,原来他是陈医尊的衣钵传人,出自悬壶殿。”
张全道喃喃自语,此刻的他,看叶飞的眼神都变了。
在他眼中,叶飞全身上下,似乎都散发着光芒。
一旁江城医会的会长周寻,也同样如此,看向叶飞的眼神,仿佛朝圣!
“他,竟然是那个人的衣钵传人,难怪会认识大伯。”
韩青心中暗暗诧异,他知道大伯以前和陈医尊那些人关系极好,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大伯堕落到在江城的一个小监狱里当了狱长。
联想到不久前查到的消息,叶飞在江城时,曾因为一个女人坐了三年的牢,顿时明白过来。
大伯之所以去那里当狱长,恐怕陈医尊当时就藏在那里。
难怪叶飞会认识大伯。
但如此一来,自己又该如何选择?
以大伯和陈医尊的关系,自然是要帮陈医尊清理门户的。而叶飞是陈医尊的衣钵传人,那么自己要不要帮叶飞对付龙腾?
韩青心中犹豫不决。
面对周围人诧异的目光,龙腾却浑然不觉,淡淡道:“我从未背叛悬壶殿,何来叛徒一说?当年师父走上邪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弟子的,自然要进行规劝。
“但师父为人十分固执听不进劝,这也是人尽所知。所以闹到最后,师父离开悬壶殿,自此没有了任何下落。
“真要说起来,悬壶殿的叛徒,是师父,而非我们。当年若是师父听了我们的话,悬壶殿也不至于变得七零八落。
“小师弟,当年的事情并非某些人所说的那样,也不是师父告诉你的那般。真正的实情是,师父研究一些东西走火入魔,想用活人做实验,我们自然不答应。除此之外,师父为了追求一些东西,接触了一些诡异的东西,他整个人都被诡异浸染,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信你可以问问韩家主。”
一旁的韩青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不知道悬壶殿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陈医尊被诡异浸染的事情我却知道,当年闹得很凶。有些话不适合在这种场所讲,你只需要知道,如今的那些诡异,大半与陈医尊有关就是了。”
龙腾又看向战如意和孙冰儿,笑着道:“两位都是来历非凡,想必这些往事你们也有所耳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