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曜湿漉漉的眼睛一亮,吸了吸鼻子,赶紧抹了把眼泪,遮掩自己刚才的窘态,装作自己从来没哭过,紧抿着唇,摆出一张冷酷的小脸,平静说:“你没事就好。”
这变脸,真的是很可以了。
要不是沈修竹还能清楚看到他眼圈发红,脸颊上未擦干净的泪痕,说不定真要以为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在做梦。
宋景曜有意要遮掩自己刚才蠢兮兮的样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另一个当事人一点都不配合。
沈修竹故意摆出疑惑的样子问:“我刚才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哭着求我不要死?”
宋景曜板着脸,一本正经说:“没有,你听错了。”
沈修竹:“不可能吧,刚才声音那么大,嚎得我头都疼了。”
宋景曜斩钉截铁:“那肯定是你脑子摔坏了。”
说着他就去摸沈修竹的头,装模作样地摸着那个肿起的包说,“你看,磕到头了,神经错乱产生幻听了。”
沈修竹突然皱眉,低声痛呼,像是被他按得疼了。
宋景曜连忙触电般的缩回手,有点无措歉疚。可他明明没用力啊。
沈修竹装痛的神情微敛,偏头看他,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笑意。宋景曜刚流过泪的眼睛水润清澈,脸颊微微泛粉,紧张担忧地抿着嘴,看起来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就想欺负。
“好吧,你说没哭就没哭。”沈修竹微微笑着,一脸的纵容和宠溺。
宋景曜听那语气,莫名的脸红,不太好意思。因为他有种沈修竹喜欢他的错觉。
宋景曜心里别扭,又不知该说什么,就冷冷地哼一声。他自己不觉得,其实特别傲娇。
沈修竹一点没感觉到冷漠,反而更觉得他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采访——曜崽崽,你是怎么从一条蛇脸上看出纵容宠溺的?
曜崽(吸烟深沉脸):大概是因为爱情吧……
沈总(幽灵般出现):你说什么?
曜崽(一秒藏烟):我什么都没做!Σ(°△°|||)︴
沈总微笑,变成蛇把人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