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我是个gay?深柜?
梁鸣整个人都凌乱了。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呆了两分钟,觉得不能继续留在酒店这,立刻下床,小心翼翼地穿衣服,边穿还边无声地龇牙咧嘴。卧槽,老子的腰都要废了。
他瞪了床上的某人一眼,把钱包里所有现金都掏了出来,看着应该够了,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就偷偷摸摸跑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怂!
他在家里瘫了一天,跟条废了的咸鱼似的。
他也不想的,但是一动就疼,还是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舒服,直到下午好些了,忍不住打电话给发小宋景曜,斜靠在沙发扶手,拽拽地说:“天凉了……我们去吃火锅吧!”
宋景曜:“……”怪不得不是做霸总的料。
梁鸣才懒得管那么多,一时兴起就吃,不过考虑到还在疼,他也没敢吃辣,明明平时吃火锅都是无辣不欢,这次倒是不停地喝酒。心情复杂郁闷。
为什么啊?不就才见了没几次面吗?自己竟然喜欢上了一个男的?
他喝得醉呼呼,忍不住和关系最好的发小说了出来,虽然逻辑不顺,说得颠三倒四,但宋景曜还是听得懂,而且非常震惊,“……你说谁?!”
“就那什么爱德华啊……操!才发现,老子连他真名都不知道,不行!我下次一定要让他哭着叫我爸爸!”
宋景曜:“……”这二狗子明显是栽了。
最后,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宋景曜滴酒不沾,把人送回了家。
梁鸣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了一晚上,想开了。
不就是gay吗?不就是喜欢上个男人了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活得痛快,想咋地咋地。
养只小狼狗而已,他又不是没钱。
于是,梁鸣这人也直接,第二天就打电话给邹霖,约他到咖啡厅聊,简单说了一下,让他搬到自己别墅住什么什么之类的。
邹霖眼底划过一道光,忍不住笑意,“你要和我同居?”
梁鸣歪头。果然不愧是受过训练的,说的话都比较委婉好听,顺耳多了。不过,这家伙该不会以前也是这么对别的客人的吧?一想到他对别人也这么笑过,梁鸣突然就不痛快了,抿着唇不大高兴。
邹霖察觉到了,“怎么了?”
梁鸣:“我是你的第几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