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江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兵法,另一只手不知在摩挲着什么
不多时红枣银耳汤就做好了,杨海敲了敲书房的门。
“少爷,”
“进来。”
被打断思绪的相江抬头看了眼门外,放下手中的书。
“是。”
杨海听到指令后,转身从身后候着的丫鬟手中接过托盘向屋内走去。
走至榻前,相江从托盘上拿起红枣银耳汤用勺子搅拌了几下,摸着瓷碗的温度不是很烫,舀起一勺就要往唇边吹吹。
“少爷。。。。。。要不让我来吧。(杨海从小跟相江一起长大,如手足兄弟了。)”杨海见相江要喂苏酒,忙上前阻止。这苏酒何德何能啊~竟让少爷亲自动手。
只见相江连连摆手示意不用了他自己来,杨海见相江如此只好作罢,往后退两步候在一旁。
相江江将已经吹的不烫了的汤,小心翼翼的递到苏酒软白的唇边,第一次侍候人的他手有些颤抖。
看着勺子里的汤一点一点渐渐没入唇。内。
相江从来没有觉得任何一件事情这么有成就感,继续又舀起一勺往唇边吹吹‘
’待不烫后往苏酒唇边喂去,尽管他再如何小心翼翼还是避免不了苏酒唇边漏了许多汤汁。
无奈之下他只好把汤递给杨海端着,自己一边喂一边拿着手帕给苏酒擦拭唇边的汤。
可怜我们的杨大管家为了相江能更方便舀到碗里的汤,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畏畏缩缩的半蹲在哪里。
就喂个汤,把两个大男人折腾得够呛。
一个苦不堪言,觉得这比打仗还累!
一个乐在其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心里软软的,好像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