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笈在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红裙,停了下来。
时虞出了门,才发现江笈还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怎么,真想把我留在你家?”
江笈随后走了出来:“我只是在想,裙子你不拿走么?”
时虞:“留给你做纪念了。说不定以后你还能穿上呢。”
江笈:“大概是没机会来了。”
时虞摇着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有些人到了中年才开始正视自己渴望。”
江笈:“那我很幸运。”
时虞疑惑:“幸运什么?你没到中年??”
江笈笑了笑,没有说话。
江笈把时虞送回了时家。
车停下来之后,江笈拉住了要下车时虞:“你嘴角还有口红没有擦到。”
时虞抬手摸了一下唇角。
江笈盯着时虞的唇:“没擦干净。”
时虞放下自己的手,目光带上撩人的热意:“要不,你帮我擦。”
江笈情不自禁伸出手,手快要碰上时虞的脸颊时,被时虞给挡了下来。
时虞的身子越了过去,凑到了江笈的面前:“真的只是想用手擦么?”说完,又挨过去了一点,试探性的贴上了江笈的唇。
刚开始唇与唇之间轻柔的碰触,直到江笈开始回应起了时虞。
车内如烈火烹油,带着灼人的滚烫。
偃旗息鼓后,时虞唇瓣更加嫣红了。
时虞在江笈那聪明侵略性的目光中,打开车门,下了车。
过了一会儿,时虞又敲响了主驾驶位的车窗。
江笈降下车窗,就听到时虞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嘴角现在也有口红渍了。”
在江笈的愣神中,他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江笈裤裆,劝道:“别太激动,容易伤身。”
说完,挥一挥衣袖,独自留下是江笈在车里冷静。
江笈目送时虞进了时家主宅,抬手蹭了下嘴角,低声笑了出来。
之前时虞问他幸运什么,其实他在幸运自己没到中年,就开始正视自己的渴望。
他想得到时虞,如蛆附骨。
等江笈在车里平复好情绪下车的时候,就看到时玉正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看。
他对着时玉点了一下头,随即就往时家主宅里走。
见江笈居然不打算跟自己解释,时玉快步追上了上来:“江笈哥!”
江笈停下了脚步:“有事么?”
时玉小声的说:“你是不是还因为我去医院看时虞而生我的气。”
江笈:“你误会了,你要怎么做是你的自由的。我无权干涉。”
时玉手里捏着一个礼物盒子:“我今天跟妈妈出去了逛街了,还给你买了一条领带······”
江笈没有接过时玉的礼物盒,而是打断了时玉的话:“时玉,你会惹先生生气的。”
时赐业已经明令禁止时玉在外面透露自己与时家的关系,可时玉还是在踩时赐业的红线。
时玉捏紧了手里的礼物盒:“所以我就必须乖乖听话么?”
不公平,为什么有些事时虞可以做,而他就必须听话。